她看到素來冷傲如女王的容淺,極具魅力且溫柔,隱隱透著一抹傷心的輕輕擁著厲斯寒,她在難過,可是她不說罷了。
“天天想著死,厲斯寒,別人娶到我這麼個風情萬種的大美人,做夢都能偷著樂,你呢?你天天想死,再提死字,不管你了。”
“你不會。”
“……”
紀由乃在替容淺拿藥回主人房的路上,恰巧遇到了在找她的宮司嶼。
“怎麼拿這麼多醫藥用品?”
宮司嶼捨不得紀由乃拿重物,三兩步上前,接過,替她拿,問道。
&nmm……我剛從淺姐和厲先生那出來,都是替厲先生拿的,他身體不好,又出海,肺炎高燒,剛剛還咳血了,看樣子像是不配合護士治療,非要淺姐陪著。”
宮司嶼和厲斯寒是極好的兄弟。
一聽兄弟重病,他立刻和紀由乃一起去主人房,探望了厲斯寒。
只不過,不管是紀由乃還是宮司嶼,身上都是髒兮兮的,沒收拾乾淨,跟落難似的。
容淺親力親為。
替厲斯寒注射了針劑,換了點滴瓶,喂他喝下了退燒藥和消炎藥。
沒過一會兒,厲斯寒就睡著了。
只是他睡著的時候,緊緊的握著容淺的手。
容淺無奈,只能耐性的,一根一根把厲斯寒的手指掰開,才脫身,怕吵他睡覺,和紀由乃和宮司嶼去艙外聊天了。
只是,在容淺關上房門離開的時候。
厲斯寒微微的睜開了漾著虛弱的灰暗眼眸。
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手中,深邃冰寒的瞳孔,壓抑著失望和受傷。
就好像,他覺得。
容淺是不喜歡他的觸碰,才不讓他握著她的手。
其實,根本就是容淺不想吵到他休息。
僅此而已。
“他沒事,宮少放心,咳血只是肺部感染支氣管擴張引起的症狀,早點回陸地送醫院救治就會好,現在控制住病情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容淺親切的替紀由乃取走了飄在她頭上的一根白毛,成熟沙啞的撩人御姐嗓,蕩人心絃。
“讓你費心了。”
宮司嶼微沉邪魅的冷音響起,向容淺微微頷首,客氣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