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由乃眼眸中生出厭惡,如同看螻蟻蟲蠍。
“我只是讓紀小姐不要隨隨便便殺人罷了,你為什麼出口傷我?”
江梨露出受傷的神色,眼淚似也繃不住,浮滿了眼眶。
“宮司嶼不在這,你露出這副楚楚可憐委屈無辜的樣子,也沒人看,省省吧。”
隨即,紀由乃將蛇筋從宮司懿脖子上取下。
然後與阿蘿合力,將他的手腕腳踝彎曲綁在了一起,死死捆住。
“不過啊,也多謝江小姐提醒,親手殺是有點不好,畢竟髒了我的手。”
宮司懿拼命咳嗽,大口呼吸。
溫妤捂著臉,眸光隱含怨恨。
江梨被紀由乃懟的一句話說不出,心底憤憤然的不甘,卻始終端著她那一副帝都第一名媛的端莊優雅儀態,即便滿身狼狽,也有自己的驕傲。
她沒有雙標,她並不噁心。
就是紀由乃心思歹毒,全是她的錯!
紀由乃幽幽的站起身,“安達、安飛,來,給我把這兩個女的,一起綁起來,用藤蔓,綁結實點,別鬆了讓她們自己掙脫開就成。”
紀由乃把玩著手中的獠牙匕首,仰望璀璨迷人的浩瀚星空。
星光熠熠的美眸,凝著“此仇不報非小人”的暗芒。
安達和安飛聽命行事,立刻就收起了槍,不費吹灰之力就禁錮住了溫妤和江梨。
兩個女人,一時間,驚恐的尖叫不止。
可是在這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原始森林裡,有誰能來救她們和宮司懿?
沒有。
“你想幹什麼?啊!別碰我!紀由乃!你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