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他們是衝著你來的。”
“我也發現了,朝我潑酸?想我毀容?我好像除了你家老太太和溫妤,還有個江梨不對路之外,也沒得罪過什麼人了,這種陰險的手段,不像是男人做的。”
紀由乃和宮司嶼,一人手裡拿著一瓶腐蝕液體。
一個個,灑向了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男人。
一時間,哀嚎痛呼聲不斷。
“所以告訴你們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遭報應了吧?”
將腐蝕液體傾倒在一個男人的臉上,一滴不剩,紀由乃冷笑,嗤之以鼻。
“說吧,誰讓你們這麼做的,不說,我往你嘴裡倒。”
扼住一個鼻青臉腫的男人的嘴巴,宮司嶼陰狠至極,作勢要將手中的腐蝕液體倒入其口中,就聽男人哀求的喊了一聲:“少爺,少爺饒命啊!”
男人未說是誰指使他們乾的。
可宮司嶼一聽男人喊他“少爺”,他瞬間心寒,明白了。
“老太太喊你們來毀了她的容,是嗎?”
“我們不能說。”
“那行,喝吧。”眸光冰冷,無溫度。
宮司嶼眼睛都不眨一下,將整瓶腐蝕液體,灌入了男人的口中。
隨手,不顧手臂被腐蝕,劇痛難忍,他回車裡拿了手機,打給了白斐然。
半小時後。
火速帶人趕到的白斐然一下車。
入眼就見紀由乃和宮司嶼,蹲在馬路邊,身上都是血,但不是他們的,一臉冷漠的看著他。
宮司嶼手臂的傷口,被紀由乃心疼的做了緊急處理,澆上了礦泉水,暫時用手帕綁著。
“把這些人送回宮家老宅,丟老太太面前,並轉告一句話,再有下次,別以為她是我奶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人在做天在看,我也讓她嚐嚐被酸淋的滋味!”
白斐然隨後連夜將這十二個人送去了宮家老宅,送去了宮老佛爺面前。
並將宮司嶼的話,如實轉告——
“老夫人,人在做天在看,少爺說了,再有下次,您可能也會嚐到被酸淋的滋味,一家人別難為一家人,留點情面,他日好相見。”
白斐然離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