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由乃終究還是沒忍住,心疼的挖了一塊玉肌膏。
抹在了自己的纖纖玉手上,心在滴血的看著手心手背所有的疤快速復原,可玉肌膏的瓷罐裡卻少了一大塊,默默的叮囑自己一定要省著點用後,紀由乃寶貝的將膏藥藏了起來。
中午,窗外陰雨連綿,雷聲陣陣。
宮司嶼陪著她在書房裡做模擬試題。
可突然,他接到了一個電話。
“爺爺病了?”
是宮司嶼的二叔宮立民打來的。
“知道了,我下午就回老宅看爺爺。”
宮司嶼掛了電話後,紀由乃就出聲了。
“老爺子病了?怎麼會?”前陣子見,他還精神奕奕,身子骨硬朗呢。
宮司嶼下顎線繃緊,鳳眸深邃,似極為不悅,略微低沉的嗓音透著陰鬱。
“我爸和陸輕雲鬧離婚,陸輕雲抵死不承認找人密謀想要我命,在宮家又哭又鬧的,威脅爺爺和奶奶,如果真離婚,她就要把宮家的醜事和我爸挪用宮氏集團公款的事爆料出去,誰都別想好過,所以爺爺,被氣病了。”
紀由乃似乎可以理解。
像宮家這種豪門,最重要就是臉面。
家醜不可外揚,更不能有任何辱沒門楣的事發生。
所以陸輕雲,也就是宮司嶼的繼母,是想扼住宮家最在乎的顏面問題,來威脅他們。
至於宮家人到底會怎麼做,她並不瞭解。
可輕瞥一眼宮司嶼陰沉森冷的眸子。
紀由乃心底一涼,怕是……他想玩狠的。
“心肝,跟我一起回宮家吧,早晚要去認認門,就趁現在。”
“行啊,我覺得ok,不過爺爺喜歡什麼?咱們去買回來,逗他開心如何?”
意味深長的瞄了紀由乃一眼,宮司嶼神秘道:“爺爺最愛的物件,恐怕……還真的只有你有。”
“欸?”
“紀天石的畫,他這輩子的愛。”
回宮家老宅的路上,紀由乃直接讓宮司嶼轉道去了自家的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