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妤被他們關在哪。”
白斐然扶了扶價值不菲的金絲玻璃鏡,面無表情回答:“閒置的錫山林間別墅裡,少爺幾年前買下的不動產,一直未去住過。”
清晨,掩藏在山林中的巨大別墅隱約可見其輪廓。
只是這裡許久未有人住,一切都顯得有些荒蕪。
別墅外,地上,鋪滿了枯枝落葉,大理石雕像的噴泉水池也乾涸。
別墅內,所有傢俱擺設都被落了灰塵的白布掩蓋著,死寂一片。
華麗的漢白玉樓梯口,站著兩個戴著墨鏡,耳塞通訊器的黑衣保鏢。
在宮司嶼和白斐然進入的時候,他們畢恭畢敬的鞠躬,然後面無表情道:“少爺,人在地下室。”
宮司嶼來時換了身乾淨的衣服。
但髮絲還微微有些溼漉,畢竟跳入海中找紀由乃找了這麼久,一時半會兒幹不了。
髮絲微亂,陰鬱冰冷的側臉線條因緊繃而顯得冷硬,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可怕氣息。
白斐然尾隨身後,宮司嶼匆匆沿著別墅樓梯下至地下室。
別墅地下室,是一個隔音效果極好的家庭影院。
昏暗的燈光中,他見到了正在對保鏢又打又踢又踹又咬的溫妤。
“放我出去!你們把我關在這幹什麼,這是什麼地方!你們想做什麼!”
地下室四處都被他的人嚴密的把守著,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
而溫妤的大喊大叫,也因為絕佳的隔音,根本無法穿透至樓上。
宮司嶼冷意四射滿含毒光的眼眸投射到了溫妤的身上。
感覺到背後有人盯著,且背脊發涼,溫妤幽幽的回過了頭。
見到面容陰沉可怕的宮司嶼,見到他身邊沒有紀由乃的身影。
髮絲凌亂,瘋瘋癲癲的溫妤笑了。
“司嶼哥哥,怎麼就你一個人來?紀由乃呢?死了嗎?她死了對不對?”
鳳眸浮上陰狠的戾氣。
宮司嶼倏地從口袋中掏出一枚鋼製指虎,套在修長的五指上,緊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