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哐當”一聲,徒手把價值百萬的防盜鎖給毀了。
宮司嶼走到紀由乃面前的時候,紀由乃赫然驚覺,他耳朵內的布塊不見了。
心口一窒,緊張的抓住宮司嶼的手腕。
“你堵耳朵的呢?我不是說,不能聽笛聲嗎?”頓了頓,大驚失色,又發現了奇怪之處,上下打量宮司嶼,“你……你聽到了笛音,沒事嗎?”
紀由乃不敢相信。
怎麼可能?
從冥界武器庫裡拿出來的黑笛有多可怕,紀由乃已經試過很多次了,除了路星澤和阿蘿,目前為止,無人能承受得住這笛音的威力!
宮司嶼竟沒事?
鳳眸彎起,邪性勾笑,溫柔的替紀由乃擦去了臉上的血汙,宮司嶼傾身垂首,吻了吻紀由乃的唇。
“估摸著是我天生和別人不一樣,所以你那笛音,對我沒什麼用。”
宮司嶼深邃閃爍的迷人眸子,浸著自豪,浸著情深。
“我今天終於大開眼界見到我家心肝的厲害了,這種被自己女人保護的感覺,似乎也是不錯的,真好。”
紀由乃的注意力全在宮司嶼的身上。
怔了怔,才發現異常。
“那個孩子呢?”
一提及小冰,宮司嶼的眸子冷了冷。
“終究是對待孩童的同理心,讓我們輕易的相信了一個小孩,他有問題,跑了。”
同理心,設身處地的理解,心理換位,將心比心,並非同情心。
莊園巨大的拱形扇門被阿蘿破開。
封錦玄聽到了宮司嶼和紀由乃的對話。
旋即插了一句:“紀小姐,我方才在後面時,見到那孩子混亂中,陰險的拔出了塞在司嶼耳中的布條,還將一根細如髮絲的銀針,刺進了司嶼的後背,目前還無法得知那銀針是何物,只有等我們回去,讓司嶼做詳細檢查,才能尋找端倪了。”
一聽宮司嶼有可能受傷。
紀由乃的心瞬間提了起來。
她早知孩子有古怪,可就是因為那一句“他是孤兒”,讓她突然軟了心。
紀由乃有那麼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