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潰絕望的一遍又一遍重複著手中的動作,湯森的胸腔都已被溫妤刺的稀爛,可她卻如同魔怔一般,就是不願意停下。
突然,好似意識到身旁不遠處的門口,有好幾雙眼睛在看著自己。
頭髮散亂的溫妤,停下了動作。
幽幽的,僵硬的偏過頭,看向了紀由乃,也看到宮司嶼。
見到宮司嶼的瞬間。
溫妤猶如一隻受到極大驚嚇的小兔,用被單裹連同自己的腦袋一起裹住。
好似極其害怕宮司嶼會看到自己狼狽不堪,身體被另一個男人弄髒的模樣。
她想到了死。
顫顫的拔出刺入湯森心臟的匕首,就想朝自己的身體刺去。
卻在刀尖欲要沒入身體的前一秒!
紀由乃和阿蘿同時如鬼魅般,倏地一躍上前,瞬閃到了溫妤面前,一起阻止了她。
發現阻止自己自殺的人。
竟是紀由乃和將她打成重傷的阿蘿。
而不是自己意想中的宮司嶼。
絕望佈滿血絲的美眸,淒涼的閃現一抹笑。
“為什麼不讓我死……我髒了……我被毀了……我再也沒有資格……和司嶼哥哥在一起了……你們為什麼不讓我死!”
溫妤激動的吼出,又狠狠的盯向紀由乃。
“紀由乃!為什麼!為什麼我如此狼狽不堪,骯髒至極的時候,還要被你看到!我的自尊,我的一切!就好像都被你踐踏在腳下一樣!司嶼哥哥被你搶走了,我又淪落到了這個地步!你!憑什麼!還能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看著我!還要假惺惺的救我?”
事到如今。
多餘的安慰,顯得虛假。
“我只是想告訴你,生命誠可貴,只有死過一次的人才知道,活著,有多好。”
昏暗幽詭的光線下。
紀由乃目光復雜的凝著溫妤。
那雙幽光閃閃的美眸,彷彿看透了生死一切。
宮司嶼邁著沉穩冷冷的步伐,走到紀由乃身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