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由乃穿著清涼的天藍色吊帶短裙,細胳膊大長腿的,陽光下,過度白皙的象牙色肌膚,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路星澤穿了件灰色十字架t恤,深色潮牌牛仔褲,圓寸頭的他,劍眉星目,五官如同歐式雕刻,英氣十足,指尖痞帥的叼著根菸,正慢條斯理的抽著。
一見紀由乃,那雙冷淡的狹長眸子,微微一亮。
吞雲吐霧的就朝著紀由乃大步流星而來。
“又見面了。”
徒手捏滅了菸頭火心,路星澤面色不改,眸光深邃的盯在紀由乃精緻絕美如畫的小臉上,輕笑低沉道。
發覺在和封錦玄說話的宮司嶼,目光正銳利的看向這,紀由乃刻意和路星澤保持著距離,點點頭,直入主題。
“路科長,人口失蹤這種案子,也歸你管?”
“非也,原本這案子只不過是普通警探的事,只是近來的女性離奇失蹤案你知道吧?五名失蹤女性,已經有3名的屍體被找到,這三具屍體詭異的很,還活著的時候,似乎接受過極為殘忍的人體試驗,這才被我們特殊案件調查科接手,我們懷疑溫妤的失蹤,和這次案件有關,查著查著,就查到溫妤失蹤前,最後一個和她產生巨大矛盾的人,就是這位叫阿蘿的小姐,只不過來例行詢問罷了,她就打傷了幾十名警探,事情這才鬧大,一發不可收拾。”
路星澤這剛說完,阿蘿就朝著他“哼”了一聲,埋紀由乃懷中,又蹭了下。
“阿乃,他胡說!那群狗賊想抓阿蘿,可兇了,要不是態度惡劣,阿蘿也不會動手的!這個路星澤肯定就是因為上回咱們在他那鬧翻了天,懷恨在心,想修理阿蘿!”
阿蘿不提,紀由乃還沒想起來。
上回帶著阿蘿闖了特殊案件調查科的地盤,阿蘿還把那地方鬧得雞飛狗跳的。
就聽路星澤否認道:“你可少聽這小破孩胡說八道,幸虧來的是我,還有封少爺在,要換了別人,那種剛正不阿的鐵血警探,襲警可是重罪,當場擊斃都有可能,她還能像現在這麼安逸呆在這?”
宮司嶼走過來的時候。
提起阿蘿的後衣領,將她拽離紀由乃懷中,扔給了封錦玄。
“喲,好久不見,路警探。”
攬過紀由乃的香肩,宮司嶼挑眉邪笑,宣示主權似的盯著路星澤。
但是,路星澤壓根兒沒理會他。
旋即就聽紀由乃開口詢問道:“溫妤什麼時候失蹤的。”
“四天前,在醫院,她被阿蘿打成重傷,手臂動脈被刺破,住院養傷,但是四天前的晚上,她離奇失蹤,醫院所有的監控都沒有見到她是怎麼離開醫院的,也找不到可疑人員,在而現場,有一根被切斷的手指,和一把手掌大小的匕首,經過勘察,手指,是溫妤的,而匕首,便是這位阿蘿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