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宮司懿還沒觸碰到阿蘿,就被阿蘿反手一個巴掌,甩的倒在了地上。
“哪來的雜種!少礙眼,滾!”
就在阿蘿拿溫妤發洩心中不滿的時候,會議室的門突然被開啟。
一個戴著白色面具,戴著白色手套的古怪男人,緩緩步入了其中。
然後彬彬有禮道:
“各位,冒昧打擾,我方才在上洗手間時,無意間目睹了一起惡作劇,當時覺得著實可惡,就拍了一段影片下來,也不知道能不能替那位被冤枉的小姐澄清,證明她的清白。”
紀由乃和宮司嶼一見到湯森博士。
微微一驚。
萬萬沒想到,在這個關頭上,這個本被他們懷疑的生物基因科學家,竟會來幫忙!
容淺的監控錄影帶還是有些模糊的。
但是湯森博士一點開手機裡錄製的影片。
溫妤的整張臉都清晰的顯現了出來。
根本就沒有懸念了。
沈曼青不知何故,在聽著溫妤哭著喊疼,又無力還手的聲音時,始終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神色冷淡,彷彿一切都與己無關似的。
明明不久之前,她還一副自己遭受了屈辱,老淚縱橫的呆在宮老爺子懷中哭泣。
紀由乃呆在宮司嶼的懷中,冷冷的望著溫妤。
只覺得,哪裡有些奇怪。
如果是溫妤向老太太潑的水,為的是栽贓給她,那麼,溫妤成功了,可她做的未免也太不小心了,全程都被監控拍了下來,有心人一查,基本都能查到她,如此不謹慎,難道溫妤就這麼沒腦子?似乎不像。
而更奇怪的是,宮老佛爺的反應。
聽到害自己的人原來的溫妤。
宮老佛爺絲毫沒有表現出一副生氣心寒的模樣。
紀由乃依稀記得,溫妤自小和宮司嶼一起長大,極受宮家寵愛。
如果是這樣,那沈曼青的反應,就完全不符合常理了。
戴著古怪白色面具的湯森博士見紀由乃的手臂被刺傷,血不斷滲出,滴落在地上,忙出去喊來了國賓樓內的私人醫生,趕緊過來替紀由乃處理傷口。
看得出,湯森博士,似是很熱心。
“傷到了動脈,流了很多血,很奇怪,紀小姐這麼久都未止血,按理說,會出現失血過多暈厥休克的現象,但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僅僅只是臉色過度蒼白,並無其他症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