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種幻術。
在容淺走至厲斯寒身邊的時候,便消失不見。
這種再簡單不過的幻術,也會運用在魔術當中,就像是帽子裡突然變出白鴿,一個道理,所以紀由乃和阿蘿並不擔心會引人注意。
成功的將容淺送到了厲斯寒的面前。
紀由乃和阿蘿,洋溢笑意,乖乖的回到了宮司嶼和封錦玄的身邊。
一個挽住自家男人的胳膊,一個牽住自家男人的大手。
共同注視在容淺和厲斯寒,這對天造地設般登對的新人身上。
容淺本就傾國傾城,美豔妖媚的不可方物。
此刻一身黑色婚紗的她,平添了七分離經叛道的張揚邪氣。
在發覺厲斯寒無法再靠自己的力氣繼續站立的時候。
眼疾手快!
容淺上前一步,伸手環住厲斯寒的腰身,用自己的身子,撐住了他的。
那一刻,彷彿時間停滯,如畫般美好。
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話音。
厲斯寒擰眉,輕咳,話音低磁,讓人沉淪。
“女人,我站不動了。”
穿上高跟鞋的容淺,與厲斯寒同高。
勾唇妖嬈一笑,容淺低啞性感的煙嗓響起撩人的話音。
“沒事,我在。”
漾著深幽暗芒,暈染著冷色眼影的丹鳳眸彎彎一眯。
“我也不想坐輪椅。”
“沒事,有我。”
“多少人知道我腿廢了,今天趁著婚禮,來看我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