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宮司嶼就是因為她自始至終都不願意開口說的那些秘密,才借酒消愁的想麻痺自己?
只因為,她隱瞞,她閉口不答。
他心裡難受?
“紀小姐,要說的話就這麼多,我相信過不了多久,司嶼就會帶著你來見我們這些他最好的兄弟,那時候,我們再好好認識。”
唐楚寧離開了。
獨留紀由乃一個人站在客廳裡,久久未回神。
宮司嶼,你就這麼想知道一切嗎?
如果我不說,是不是你就打算一直這麼一個人悶聲憋著。
明明失落難過,因猜疑而害怕,還要獨自忍著,處處遷就?
回主臥的時候。
老管家和白斐然已經出來,只有宮司嶼一個人躺在床上。
半睡未睡的,一直翻身,嘴裡始終都念著她的名字。
紀由乃走上前,細心的檢視了宮司嶼脖子上的傷口。
只是皮肉傷,流了點血。
看來是白斐然已經給宮司嶼緊急處理過,上好藥,貼上了紗布,沒大問題了。
玉肌膏因為救流雲,被她掏空,暫時抹不了了。
坐在床邊,俯身而下,紀由乃靜靜的趴在宮司嶼的胸口。
房間裡,燈光昏黃。
窗外,似是又要下雨。
雷聲陣陣,時不時有閃電出現。
聆聽著宮司嶼強筋有力的心跳,紀由乃澀然開口,彷彿喃喃自語。
“你就這麼想知道那些事嗎?”
“算了,宮司嶼,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反正……又不是說了就會死,只是受嚴懲罷了,我不忍心看你痛苦,看你難受,我都告訴你……好嗎?”
偌大臥室,迴盪著紀由乃幽幽的呢喃。
卻在她話落一瞬!
突然間!
巨大的落地窗外轟隆一陣炸天雷響!
伴隨著將整間放都映亮的雷霆閃電!
臥室內的燈光倏地熄滅,陷入了一片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