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許久不說話的白斐然吭聲了。
“做題都能做暈,把你給蠢的,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白斐然這冷冰冰的半嘲諷還夾帶“關愛”。
引得流雲不滿的“哼”了一聲。
“上次讓我滾,這次罵我蠢,白斐然,我以後不和你說話了!”
“……”呵!還和他發起脾氣了?
阿蘿不知何時掙脫了紀由乃的手。
獨自溜到了教室門口,一直在那站著,盯著門外。
在流雲從自己書包中,將那裝有安希手機的黑色塑膠袋交給紀由乃的時候,阿蘿一臉深思的走回紀由乃身邊,和她說:
“阿乃,很奇怪,我剛剛看到那個叫周老師的男人,站在外頭鬼鬼祟祟的想偷聽我們說話,一看到我,他就下樓了,你說,他想幹嘛?”
若是平常。
紀由乃必定會覺得周老師和大部分教師一樣,喜歡躲在暗處監視學生一舉一動罷了,可心中怪異感越來越強烈的她,疑心大起。
和阿蘿對視一眼。
“你也覺得他很奇怪對吧?”
阿蘿搗蒜般的點點頭。
“還有,剛剛他從我身邊走過時,我從他身上嗅到了死氣,死氣味兒這麼重,他必定常年和屍體打交道,我這鼻子很靈,打小墳堆里長大練出來的,對死氣腐肉血腥味尤其敏感,不會有錯,你們這個學校,怎麼會有這種人啊?”
正當紀由乃駭然大驚的時候。
窗外教學樓下卻愈漸清晰的響起了一陣警車的鳴笛聲。
白斐然聞聲,擰眉走到教室外走廊往下一探。
旋即暗叫不好,提醒紀由乃和阿蘿。
“剛剛那個被打的保安報警了,帶著警察正往樓上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