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只管待著一邊看戲就好,我做事,從來不出岔子。”
邪性勾唇冷笑,宮司嶼這副喪心病狂要幹壞事的模樣,讓紀由乃頓覺一陣迷人。
有點帥啊。
拍了安藍臉頰好幾下,她才有轉醒的跡象。
擰眉咕噥著,緩緩睜開惺忪睡眼,啞聲詢問:“誰啊……”
被關押在環境條件極差的紀檢部門,她已經幾天幾夜沒睡好了,極累。
話音還未飄落。
安藍藉著絲絲幽冷的月光,眯眼,看清了來人。
露齒冷笑,眸光陰戾。
就在安藍眼露驚恐,認出是宮司嶼,準備喊“救命”的前一秒!
宮司嶼虎口扼住安藍下顎!
速度極快的把手中的襪子盡數塞進了安藍的口中!
根本就沒給安藍喊出聲的機會!
而後,冷笑連連,狂妄至極。
“喊啊,掙扎啊?”
安藍手腿並用,下意識掙扎。
卻驚慌的發現自己的四肢根本無法動彈。
被死死的綁在了床柱上。
她同時也看到了站在一旁的紀由乃。
一雙沒了煙燻妝,頓時小了一半的眼睛發狠似的瞪。
而紀由乃則是一副“你真慘你真可憐你完了”的表情。
差點讓安藍心臟停跳,七竅生煙。
“心肝,要不要打她幾下出出氣?”
“不打,嫌髒。”
想著自己在體育器材室被攻擊的事,有安藍的份,紀由乃的眼神冷了冷,一股子陰毒陰鬱氣開始醞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