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再厲害,和她也沒什麼關係。
這不,阿蘿從斜跨的布袋裡掏出了兩隻棒棒糖,給了紀由乃一根。
自己卻怎麼都不會撕糖紙。
“你看,糖紙都不會撕,平時都是封先生幫你的吧?”
紀由乃幫阿蘿撕下糖衣,照顧妹妹似的將棒棒糖塞阿蘿小嘴中。
“是哦,平時阿玄什麼都會幫我做……我老闖禍,把人打的半死不活,他就替我收拾。”
“……”
紀由乃算是明白了。
阿蘿雖實力可怕,但她就是個從神秘深山裡出來,什麼都不懂的孩子。
沒人教,沒人提醒,不知道分寸。
只知道不服就動手,反正她很厲害,她誰都不怕。
心性如此單純,在如今這個險惡的社會中,絕不是好事。
就如紀由乃想的。
她只不過就是幫阿蘿剝了一顆棒棒糖。
阿蘿就軟萌的抱著她的手臂,撒嬌道:“你是除了阿玄,第二個會幫我撕棒棒糖吃的人,第二個對我好的人。”
“給你剝顆糖就是好了?舉手之勞罷了,你這麼單純,不會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吧?”
舔著棒棒糖,阿蘿眸光一陣茫然疑惑。
“什麼是好?什麼是壞?我不知道的,我只知道,給我感覺好的人,那就是好,給我感覺不好的人,就絕不是善茬。”
“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阿蘿,你感覺好的人,也要防備的。”
“那便別讓我發現他的壞,否則,挫骨揚灰。”
紀由乃和阿蘿舔著棒棒糖,交流著感情,沒多久。
兩輛晃眼的豪車就停在了她們的不遠處。
一輛白色邁巴赫,一輛白色的萊斯萊斯魅影。
兩個氣質截然不同,卻都俊美萬分尊貴無比的男人從各自車走下。
宮司嶼一眼就見到了紀由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