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皆目光復雜的打量著紀由乃。
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個“怪物”。
沉默許久的花和尚川酒七,忽然吱了聲。
“施主你的資料顯示,你死過一次,卻又離奇死而復生,殯儀館逃出,法醫那還有對你的解剖資料,之後又被關入精神病院,奇怪的是,貧僧觀你面相,算你八字,你命門早已斷絕,不可能還活著,這一系列離奇詭異的事,你作何解釋?”
“哦,我不僅活著,還不會死,要不要我試給你們看看?”
嬌俏一笑,紀由乃倏地就掏出了變回了髮簪樣的黑笛,以極快的速度,將髮簪尖銳的一頭,對準自己脖間的大動脈刺去!
同一時間,路星澤眼疾手快,奪步上前阻止!
一把握住紀由乃的冰涼的手,搶過髮簪。
“知道你能耐,別傷害自己!”
可是他還是晚了一點,髮簪沾血。
面前少女細嫩白皙的脖頸,汩汩鮮血順著被刺破的動脈快速流下,很快就染紅了她的衣裙。
頭上本就纏著紗布,還有傷在。
很快,紀由乃本就過度白皙的臉龐,更蒼白透明的如一張脆弱的白紙。
路星澤心驚的替她捂著傷口,忙喊人去拿急救裝置。
卻見紀由乃一副沒事人的模樣,無所謂的笑笑。
“失血最多就頭暈昏一會兒,放心,死不掉的,要真會有事,我估計早死好多次了。”
路星澤慍怒,他就沒見過如此把自己不當回事的人。
臉色蒼白近乎透明,少女脆弱不堪卻依舊笑的漫不經心的樣子。
好似一把匕首,扎入了他的心口。
怎麼看,怎麼都覺得令人心疼。
也就一刻鐘功夫。
路星澤親自替紀由乃止血,包紮了脖子上的傷口。
還不知從哪弄來一袋符合紀由乃血型的血袋,找來一個點滴架,一邊輸血,一邊繼續進行審問。
紀由乃好笑的望著一滴滴的血液不斷輸入自己體內,掩嘴打趣道。
“你們科室真人性化,審問還帶幫人輸血的,和那群藥物審問我的人就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