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司嶼幽冷陰鬱的站在那,目送一群警察離開。
渾身散著冰冷的寒意,生人勿近,很可怕。
待人走後,他冷瞄著飄落在沙發地上各處的紙屑。
冰冷的對著白斐然道:“把地上這些碎紙都收起來裝盒子裡帶回去。”
“少爺,為什麼?”
如此詭異,前一秒還是一個大活人,後一秒就成了一堆碎紙。
白斐然覺得這麼做不合適。
“為什麼?”宮司嶼冷笑陰寒的看向白斐然,“我們家紀由乃長大了,能耐了,連我都敢忽悠,回去我倒是要好好問問她,她到底把我當什麼了!連我也敢騙!”
宮司嶼可以萬分確定紀由乃目前是安全的了。
因為,這紙人,是她做的。
是她放在他身邊的。
他赫然想起了小傢伙一直看的那本操控傀儡的異術書。
明白,這一切,恐怕都是紀由乃一手策劃的。
他有些失望,甚至是心灰意冷。
瞞著他這麼多事,如今又做了個假人放在他身邊。
紀由乃,我對你來說,到底算什麼東西?
路星澤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宮氏集團總部的摩天大廈。
抬眸望天,凝望著天空烏壓壓的陰雲,這是風雨欲來的徵兆。
“阿澤,找不到那小姑娘,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魏奇峰對手頭上的中科大殺人案件和審訊室惡性自殺案束手無策。
片刻,就聽路星澤突然沉嘆一口氣。
異常嚴肅的看向他。
“魏兄,恐怕我的休假要提前結束了,我已經上報警務總廳最高層,你手裡所有和紀由乃有關的案件,將正式被我特殊案件調查科接手。”
“可是我們已經成立了專案組,上頭也極為重視,不能聯合辦案?”
魏奇峰知道在國家最高警視廳,是有一個極為神秘的部門。
就是路星澤所在的特殊案件調查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