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司嶼心都快化了。
可他出房間的時候,……
絲毫未看見紀由乃的耳朵裡,開始有血滲出。
就連紀由乃自己,都沒有發現。
回到客廳的時候,宮司嶼恰巧看到了剛剛替他辦完事回來的白斐然。
陰鬱萬分的入座沙發中央,宮司嶼優雅的翹著腿,鳳眸冷如冰刺,嘴角勾著殘忍都得笑,“說吧,萬廳長,誰指使你戴著**來我這找死的。”
萬北國狗爬到宮司嶼腳邊,不停磕頭。
“宮少,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啊!是安小姐的母親,她說,若是能抓到宮少您的把柄,我就能脫身,他們就會給我一筆錢送我出國,還會幫我從宮少手裡救出我的兒子!”
勾唇冷笑,宮司嶼揪住萬北國的衣領,湊到他耳邊。
用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陰冷道:“那你怎麼不想想,如果我出事,我的人會立馬送你兒子上路?又或者,你的伎倆被我識破,我也不會放過你妻兒老小。”
被死死揪住命脈,萬北國聞言,坐在地上,臉色一片死灰。
“跟我玩心眼可以,偏偏你的人還敢對我女人用藥物審訊這種陰毒招,你說說看,我怎麼放過你?我女人受的罪,誰來負責!”
宮司嶼怒不可遏,抄起一個紅酒杯,狠狠砸在了萬北國的腦袋上。
他陰冷咆哮之際——
一個守在臥室陪紀由乃的女護士,卻突然驚慌失措的跑進了客廳。
小護士戰戰兢兢,語無倫次。
“宮……宮少!血!紀小姐七竅流血了!她在喊疼,快去看看吧!”
倏然回眸。
在聽到紀由乃“七竅流血”四個字的瞬間。
宮司嶼踹開萬北國,奪步飛快奔跑,去了臥室。
衝進臥室的一瞬。
入眼就見紀由乃從床上滾落,面部充血,萬分痛苦蜷縮在地上的模樣。
“心肝!”
箭步上前,一把將紀由乃從地上抱回床。
眼見紀由乃鼻間不斷有血溢位,嘴角有血淌下,耳朵也流出了血,更觸目驚心的是,她的眼睛通紅,不斷有血水劃下。
怎麼……怎麼會這樣?
宮司嶼心疼得胸口顫慄,他幾乎覺得呼吸困難。
那是一種,好像下一秒就會失去紀由乃的感覺。
“好疼……宮司嶼……我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