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不好受。
因為紀由乃的話,字字錐心。
“心肝,永遠不要委屈自己,想報復,想惹事,就去,我會在後面陪你護你,明白嗎?你收拾不了的殘局,我會幫你收拾乾淨,我永遠都是站在你這一邊的。”
宮司嶼的話,瞬間就讓紀由乃鼻腔泛酸。
緊緊摟住,埋在他脖間。
“沒有你我怎麼辦啊?”
宮司嶼嘆息,“沒有你,我才會瘋。”滿足的擁著紀由乃軟若無骨的身子,宮司嶼突然想起她被注射了神經毒素,捏住紀由乃的胳膊就細細檢視。
“你被注射了兩針,一點感覺都沒有?”
“沒有,就是有點困,想睡覺了。”
慵懶無力的靠在宮司嶼懷中,紀由乃打了個哈欠。
“宮司嶼,你為什麼不問我審訊室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麼血腥的場面,她深陷其中,卻滴血未沾,宮司嶼不問,她都覺得奇怪了。
眉頭攏起,宮司嶼語氣突變。
“我問你就會說?你瞞著我的事,還少嗎?”
紀由乃聽宮司嶼口氣不悅,似生氣,心虛了一下。
趕忙送上香吻討好,“審訊室的事我會一五一十告訴你的好嗎?你別生氣。”
“……”
那其他事呢?其他事你還是不願意坦白嗎?
你想瞞到我什麼時候?
一回家,私人醫生就給紀由乃仔細檢查了頭上的傷口。
與此同時,被通緝的前警視總廳廳長萬北國,如喪門犬一樣懇求宮司嶼見他一面。
宮司嶼一準許其進來。
就見萬北國“噗通”一聲跪在了宮司嶼面前。
“宮少!放了我兒子!我就這一個兒子!”
雙手抱臂,宮司嶼蔑視斜睨萬北國。
突然就讓客廳裡的幾個保鏢團團將萬北國圍住。
陰冷的鳳眸透著銳利的狠色。
心思稠密的宮司嶼,防範心極其重。
“搜他身!看看有沒有**!老東西走投無路,想拖我下水魚死網破?你以為你那點伎倆我看不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