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紀由乃的訴說,宮司嶼額角青筋暴起,回頭朝著門口一眾被勒令不能破壞案發現場的警探暴怒冷喝:“警視總廳參與這事的人!誰都別想跑!”
只是,誰都沒看見。
在宮司嶼怒喝的時候,他身手極快的藏了兩支針筒在袖管裡。
眼神陰狠,似要弄死誰一樣。
紀由乃一把就被宮司嶼抱起,攏在懷中,帶出了可怕的審訊室。
一出門口,魏奇峰就臉色複雜的湊上來問紀由乃。
“剛剛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死了兩個,瘋了一個?你……當時在做什麼?”
紀由乃乖乖的靠在宮司嶼肩頭,摟著他的脖子。
身子單薄纖弱的看起來無害又惹人憐。
淺笑連連,凝著魏奇峰,杏眸閃爍,令人看不透。
綿柔細語,溫聲答了句:“他們給我打針,逼我認罪,然後吧……就突然發瘋似的開始自相傷害,我就看著他們在那自殘,就跟看電影似的,相當精彩,你看不見,挺可惜的。”
最後那句可惜,還真就透著幾分惋惜。
聽著眼前少女說的話。
魏奇峰背後冒出了一身冷汗!
如此輕描淡寫的描述這麼可怕的場面,她眼底卻絲毫未流露一點恐懼。
魏奇峰突然覺得。
可怕的不是屍體,而是眼前這個少女。
紀由乃在走廊看到了正在不停打電話聯絡人的安藍。
同樣,安藍也見到了被宮司嶼抱在懷中的她。
兩個人一打照面。
瞬間如見仇人,敵視對方!
紀由乃眼見著安藍氣勢洶洶的就朝著她而來。
還未有所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