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資格?她受委屈,我可以護她!絕不用她自己動手!你又算個什麼玩意兒?敢在爺我的地盤放肆?全給我轟出去!”
宮司嶼脾氣一上來,可怕的很。
死死將紀由乃護在懷中,也不管還倒地上喊痛的安藍,一下劍拔弩張就要和範無救幹起來的模樣。
可範無救,依舊是那副冷酷不近人情的模樣。
宮司嶼的猖狂囂張,在他眼裡不過兒戲一般。
冷瞥一眼紀由乃後,只留了一句話:“自己處理乾淨,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我不用多說,只是別忘了時間。”
範無救和謝必安離開後,紀由乃宛如一個沒有生氣的人偶娃娃。
在宮司嶼懷中留戀的呆了一會兒。
便狠下心,離開了他的懷抱。
“宮司嶼,你說過,我親了你,你就會把鐲子給我。”
心口一緊,宮司嶼最害怕的莫過於紀由乃和自己如此疏離生分。
“鐲子呢!拿來!”冷戾的朝著拍賣會主辦方高喝一聲,宮司嶼緊盯著紀由乃。“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但是紀由乃,你不能再隨隨便便離開我!”
宮司嶼的話,讓紀由乃突然冷笑連連。
“你都有未婚妻了,憑什麼不讓我離開你?你也覺得我好欺負對不對?”
宮司嶼早將那粉玉古鐲的全部拍賣款繳清。
立馬就有人拿著一方黃花梨木的首飾盒匆匆走了進來。
宮司嶼奪過盒子裡的手鐲,直接為紀由乃戴上,一雙鳳眸,盡是焦急的慌色和緊張,“什麼未婚妻,我都沒承認過,你和我計較個什麼勁?生氣了?你一聲不吭睡完我就跑!還和兩個野男人在一起,我都給你氣病了也沒說什麼!鐲子,你要,給你!本來就是給你買的,可讓你好好留在我身邊就有這麼難?”
紀由乃蒼白的唇微微顫著。
再也控制不住,潸然淚下。
“你以為……我想離開你嗎?”頓了頓,眼底裡盡是哀涼,“我有的選嗎?你知道這些天我經歷了什麼嗎?你知道我天天和什麼東西作伴嗎?”
心底積壓的委屈。
因為被丟在萬鬼包圍的亂葬山自生自滅而產生的怨恨。
一下子,全都被激發了出來。
宮司嶼看到了紀由乃眼中的掙扎痛苦。
她彷彿回憶起了一些讓她極為難受的事。
不想離開又為什麼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