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將手中的黃符貼到了諸葛賢腦門上,紀由乃哽聲:“你瞎說!我沒死,我是死過,可是我又活了,我爸爸媽媽也不是我剋死的!”
諸葛賢瞪著眼,將腦門黃符撤下扔地上。
“這也就是奇怪之處!老夫這輩子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找過龍脈,挖過帝陵,風水命數手握乾坤,卻從未遇過你這種,明明命門斷,人已死,卻還能跟個大活人似的到處轉悠!還能把宮家那矜貴的‘龍吐珠’迷得神魂顛倒的!小姑娘,你成精變妖了吧?”
確實,諸葛賢眼神毒辣,又怎會看不出宮家少爺對這小姑娘的恩寵和縱容。
從剛剛進門那一刻起,宮少爺的眼就沒離開過這丫頭的身。
說她是女鬼還不夠,更離譜,老頭說她成精是妖怪了。
氣呼呼的瞪著諸葛賢,紀由乃蔥白小手抓起桌上一個畫有鯉魚的茶盞就要朝諸葛賢扔去,就聽諸葛賢哀呼。
“姑奶奶!別!停手!那茶杯是明朝的鯉魚躍龍門官窯茶盞,幾千萬的東西!您放下!我不說了!”
“那我是人嗎?還活著嗎?”
諸葛賢哭喪著臉,犯難,心驚膽戰從紀由乃手中奪回了他的古董茶杯。
“我從不說謊,你這情況實屬怪異啊!”
“……”
“但我諸葛賢一輩子對宮家忠心耿耿,有些事,必須提醒姑娘,門外那位……”諸葛賢精明的老眼朝門外瞄了下。
“就帶著您來的那位宮家少爺,他出身百年豪門,又是繼承人,這輩子,命中註定大富大貴,權勢滔天,是人上人,懂嗎?你得遠離他,別壞了他的氣運,他和你不一樣!”一頓,又道,“你和他呀,不可能在一起,他命中的妻子,是個千金名媛,人中之鳳,懂嗎?別苦了自己,到頭來什麼都得不到。”
諸葛賢的忠告,聽得紀由乃心頭一緊,瞬間沉悶壓抑的難受。
在聽到宮司嶼命中妻子是人中之鳳的剎那,竟有一種莫名想落淚的衝動。
明明,這根本不是她該在意關心的啊……
“那……到底有沒有可以讓我看不見鬼的法子?”
心口有些疼,紀由乃垂著頭,柔聲綿綿問。
聽到這空靈靜幽的細柔說話聲。
一瞬,諸葛賢竟也心軟了幾分。
於心不忍,又覺紀由乃可憐,緩了聲,平和道。
“封陰陽眼這種事兒我可不會,這得找那鍾善用通靈奇術,靈力無邊的高人才行,據我所知,放眼這大帝都,只有封家人可以做到,不過,我藏寶樓裡有件新到稀罕物,說不定能幫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