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斐然】:??為什麼?
【宮司嶼】:我忽悠紀由乃說有躁鬱症,被家人送進瘋人院的。
【白斐然】:……
自己說的謊,跪著都要圓完。
沒多久。
四輛凱迪拉克防彈suv護著一輛加長型勞斯萊斯氣勢壯大的抵達了垃|圾廢品處理廠。
白斐然帶著一眾從車上下來的西裝保鏢,入眼便見不遠處垃|圾堆成山的處理廠一邊,三個白色顯眼的身影姿態各異在那……不知道做著什麼。
宮司嶼捂著心口頻頻乾嘔。
因為流雲不知道從哪摳出來幾條死鹹魚拿到他面前給他聞。
紀由乃從一堆廢銅爛鐵裡找到一輛變形的生鏽腳踏車,正在思考怎麼修可以重新騎著走……
白斐然從保鏢手裡接過一件純黑色的長款風衣走向宮司嶼,就披在了他身上。
驚見白斐然,紀由乃暫時扔下手裡的破腳踏車。
狐疑的看向宮司嶼:“宮司嶼,白先生怎麼來了?他來了……你爸媽會不會知道你從瘋人院逃跑了啊?”
將身上的黑色風衣披在了紀由乃身上,宮司嶼沒吭聲,只是挑眉睨了眼白斐然,示意他趕緊演。
面無表情清清嗓,白斐然冷冷道:“紀小姐請放心,我是少爺的親信,必會守口如瓶,不被他家人知道他從瘋人院跑了。”
宮司嶼暗鬆了口氣。
隨即喚著紀由乃上車。
“走了,帶你離開這。”
“去哪?”
“我家。”頓了頓,繼而解釋道,“你現在沒錢沒身份證,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你能去哪?”
是啊,她現在什麼都沒有,能去哪?
宮司嶼肯收留她,她真的該覺得萬幸。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