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不敢的。
紀由乃被宮司嶼拎回了房間,說是一切從長計議。
病房內,落地燈亮著昏黃的光,紀由乃和宮司嶼面對面,盤膝而坐在一張床上。
“電梯不能走,緊急通道不行,哪裡都是監控,窗戶還上了鐵絲網,我又不會遁地術,插上翅膀也飛不了啊……”
撥弄著自己纖長如瀑的髮絲。紀由乃鬱鬱寡歡的嘆了口氣。
宮司嶼本就是因為紀由乃才會逼著老院長讓自己住進來。
要走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你想走,明天一早我就讓白斐然來接我們。”
長臂一揮,宮司嶼說的那叫一個豪邁。
但……
紀由乃用一種看狒狒似的詫異目光瞥了眼宮司嶼,乾笑了兩聲,“宮司嶼,你腦子也壞掉了吧?你不是告訴我,你是因為你們家人說你有躁鬱症才被送進來治療的嗎?你家裡人會讓你回去啊?”
話說,她還不知道宮司嶼家是幹什麼的呢。
總感覺不是普通的富貴家庭。
但是,這好像也和她沒啥關係!
“……”
宮司嶼一陣無言以對。
才想起來自己當初是騙紀由乃,說自己有病被家人押送來醫院才住進來的。
他要是真找了白斐然,大搖大擺暢通無阻的離開了,就露餡了!
他最憎惡被欺騙,自然也覺得紀由乃知道自己騙了她後,會很生氣。
一下,就不敢說了。
為了圓謊,宮司嶼做了個很明智的決定。
“那你走了,留我一個在這我多孤單?不行!要逃我們得一起!”突然湊近紀由乃的臉頰,細眯起勾人的鳳眸,佯裝不快,“還是你想棄我而去,自己跑路?”
凝著放大版的俊美容顏,紀由乃控制不住的心跳加快,臉倏地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