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紀翠華在紀由乃父母死後吞併了紀由乃一家所有財產嗎?”
“知道!”
“有證據嗎?”
“有的有的!我們做精神治療的醫生每天都習慣錄音,我的錄音筆裡有所有交談記錄!”
“紀翠華有沒有讓你想辦法弄死紀由乃?”
“這……”吳德芳猶豫了,開始吞吞吐吐,防備卻不敢看宮司嶼。
“有沒有!”眸光一凜,如鳩毒般可怕。
“有!”隨即,吳德芳哭訴,“我真的是鬼迷了心竅才會這麼做,紀翠華說會給我一百萬,我父親得了癌症,我需要這錢……”
宮司嶼結束錄音,站起了身,目的達到,他不準備多留。
只是背過身之際,他高深莫測,陰冷邪笑著告訴吳德芳,“我這人吧,喜歡出爾反爾,剛剛說要救你,其實是逗你玩的。”
薄唇邪肆一勾,鳳眸眯起,宮司嶼笑的那叫一個心神盪漾。
臨走之際,他森冷而絕情的吩咐自己的保鏢。
“這老女人喜歡玩電擊治療,你們陪她多玩玩,嘴巴給我堵嚴實了,別讓人聽到動靜!”
“是!少爺!”
交代完,宮司嶼拿著手機,一步三搖,走位風騷妖冶的離開了。
那身段,猶如古時風華絕代的絕色名伶……
宮司嶼之後就一直都和紀由乃待在一快兒,生怕某少女會再消失不見似的。
他發現自己不僅不會照顧人,連個大活人都保護不好,自責使她對紀由乃加倍的呵護,無微不至,就差替人家洗澡了。
搞得紀由乃很不好意思,推脫拒絕宮司嶼又會板起臉陰鬱給她看。
她能怎麼辦,她也很絕望啊!
宮司嶼發現下午過後,紀由乃一直都很奇怪。
總是在和他說——
“你要是一個人住在這會不會孤單無聊?”
“宮司嶼真的謝謝你為我做這麼多事!你肯定會有好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