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九院重症區發生一起襲擊醫生爆炸事件,監控顯示你和她一起出現在那,請問你一個普通病區的患者怎麼會和她出現在那?”
吳德芳猙獰的笑容立刻浮現,紀由乃眼眶一紅,哽咽:“她想電死我……”
兩個問題問完了,警察一臉為難,小心翼翼看向宮司嶼。
誰知,宮司嶼卻突然開恩似的,點點頭,“可以再問一個。”
“監控還顯示之後你跟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一起離開了重症區,你們認識?”
“不認識,不過是他救了我。”
“那你知道他之後去哪了嗎?調查結果顯示,他是重症區的病人!很可能……”
警察迫不及待,可話沒說完,就被宮司嶼趕出了病房。
“砰”一聲關門,奪步至紀由乃病床邊,宮司嶼剛準備問到底怎麼一回事,就聽紀由乃抹著淚,軟聲:“真不是蘋果把我鼻子砸出血的……”
宮司嶼還是在生自己的氣,因為掉以輕心,害紀由乃再次糟了這麼大的罪。
“吳德芳說我害她丟了工作……姑媽也覺得我是個害人精,他們都覺得我要是死了,就什麼事都沒了,吳德芳還告訴我,是姑媽不想我活著。想想也是……沒了我,姑媽不用再付昂貴的住院治療費,吳德芳也能解了心中怨氣……對吧,都是我的錯。”
紀由乃兩眼無光的望著天花板,喃喃低語著。
整個人,都彷彿被一股濃重的憂鬱所籠罩。
“紀由乃,就算你死了,你姑媽照樣需要繳清昂貴的住院費,吳德芳的工作也不會失而復得,你不需要為她們惡毒的心思將錯攬在自己身上。”
瞳仁深幽,宮司嶼語氣寒涼。
吳德芳他有印象,那天在醫務主任辦公室的人都被他開了,有她一個。
可他萬萬想不到,紀由乃的姑媽和吳德芳會惡毒的想要了紀由乃性命!
這麼一想,如若不是他做得太絕,這兩個惡毒的老女人也不會這麼極端想紀由乃死吧?
在確定紀由乃睡著後,宮司嶼悄悄地離開了病房。
吳德芳被暫時關押在院內一處單獨病房中,他帶著幾個手下朝那去了。
而在宮司嶼離開後不久。
病床上的紀由乃突然睜開了雙眼。
拔掉手背的針,光腳下地。
走到病房門口,細細端詳著門背後的醫院緊急逃生圖。
她似乎做了什麼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