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的說,姜瑜兒之所以這樣做,只是博人同情。
一時間,說什麼的都有。
次日,整個京城,因為姜瑜兒這一出現,都鬧開了。
原本生活比較低調的她,都成了京城認識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存在。只是整個知名度卻是臭名昭著。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進屋後,姜瑜兒就在初夏的攙扶下,急急忙朝著臨時產房走去。
還沒進入院子,就能聽到院子裡那撕心裂肺的吼叫聲。聽的姜瑜兒一陣陣膽寒,一個女人生孩子有多痛苦她沒見過,但這一刻,她去而開始害怕了。
她也想,等她生的時候,有孩子的父親在一旁陪著自己。可她現在看來,這樣的願望,註定要落空了。
姜子蘇一手握拳,一手為掌,拳頭不停地砸在另一手的掌心裡。腳下沒停息過,時不時焦急地朝著產房裡伸長了脖子。
初夏就這樣,遠遠地看著他,他的焦慮,他的心,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不在是她的了。
也行,她真的該死心了。又或許,她這樣的身份,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抱著那樣的心思。
還好姜家人心善,不然像她這樣,窺竊主子的奴婢,找被拖出去亂棍打死了。
她沒進去,姜瑜兒一個人走了進去。她走得很急,初夏看的心驚肉跳的。但她還是沒跟進去,雖然已經下定了決心。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的道理,她還是懂。
有些東西,急不得。尤其是感情的事情。
姜瑜兒急急忙忙跑過去,拉著姜子蘇問:“哥!裡面怎麼樣了?”她想知道里面的情況,也至於鬆開了披風,露出了裡面的情況。
姜子蘇看到妹妹的樣子,已經忘記了緊張,有些不敢相信地問:“瑜兒,你跟哥說,你這段時間避著咱們不見,是不是因為……”他雖然是哥哥,但懷孕這樣的話,他還是說不出口。
特別是這個時代,男女大防,哪怕是兄妹,很多東西都還是有忌諱。
姜瑜兒這才發現自己露餡了:“哥!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注意這些,嫂子怎麼了?”
姜子蘇傻傻的這才反應過來,他的妻子還在產房為他生孩子。心裡雖然對妹妹的事情放不下,但他也是個懂的輕重緩急的人。什麼都沒再過問,而是朝裡面看了看,雖然關著門,他什麼都看不見。
“從昨晚就有些肚子疼了,也是午飯時,她才說疼得不行。產婆說,她這是頭胎,生起來有些吃力!”他傻傻地,把所有的事情都跟姜瑜兒交代了清楚。
“那產婆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孩子能出來?”迎接新生命是一件喜悅的事情,同時也是一件很焦慮的事情。特別是在新生命還沒順利落地之前。
咯神醫這才涼涼地說道:“你急什麼?孩子該出來的時候就出來了。他現在是捨不得,所以才想跟他娘多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