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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兒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她們倆出來這兩天,一隻都無所事事的,也讓她有了一種外面其實沒有谷裡好的感覺。
現在一聽姜瑜兒問自己是否會醫,她好像又找到了一個自己的長處。連忙點了點頭道:“會會會,我會。我不僅僅是治病,還會製毒。爺爺教我醫術武功,還教了我製毒。只是,一隻沒有施展的機會。”說到這裡,晴兒不由得還是有些沮喪。
她不知道她學這些東西有什麼用,但她就是學了。
現在姜瑜兒這麼一問,她突然見覺得,這個應該也是一件很有用的東西。
她想的是自己終於有些用處了。而姜瑜兒卻覺得,以行醫的名義四處遊走,總比這樣一路四處打聽訊息的好。
這次,她不打算明面上去對付敵人,她要轉明為暗。讓那個想要她命的人,付出代價。
“晴兒,你說,咱們去給那些病人治病怎麼樣?給那些看不起病的窮人看病。”她把話說得很清楚,給那些看不起病的窮人,這意味著,她們就沒有收入,一切都要吃老本。甚至於,有可能還會貼銀子進去。
誰知道這大小姐是個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的傢伙,一聽姜瑜兒的話,頓時點了點頭,表示十分贊同。要知道,她學了這個東西,不知道她的用處,現在終於有用武之地了,她能不高興?
雖然摸黑看不見她興奮的神情,但跟她朝夕相處了一年的姜瑜兒,又怎麼會猜不出來她的表情?
兩人商量好,翌日一早,兩人換了一身衣服。姜瑜兒依然是面紗遮面。不是她厭惡自己這張臉,而是她不想被人當怪物去圍觀。女子出門帶個面紗什麼的,也實屬正常,所以,她也給晴兒弄了個面紗。
兩人一人一個面紗,還特意去弄了個藥箱子。跟姜瑜兒小時候畜牧局的人一樣,下鄉總要背個藥箱子,給百姓們的牲畜打預防針一樣。
但這裡,姜瑜兒就像個學徒一樣,跟在晴兒的身後,給她揹著小藥箱。
晴兒有些不自在,看著姜瑜兒比自己矮了一些的身子,揹著那麼笨重的一個藥箱,有些不好意思:“瑜兒,要不讓我來背吧?”她說到。
姜瑜兒卻笑了笑道:“哪裡有大夫自己背藥箱的。既然有丫頭伺候,為何不用?”她知道,晴兒對於外面世界的很多東西,都需要學習。所以十分耐性地跟她講著這個世界上的條條框框。
晴兒聽得一愣一愣的,但隨即轉頭一笑,道:“嘻嘻,那我就做一個大夫,你做我的小藥童。”
姜瑜兒點了點頭。她們從附近的村落開始,給那些老弱病殘的窮人看病。
“看病了,看病了。秦大夫免費給各位鄉親父老看病了。”一進村,姜瑜兒就吆喝上了,根本沒半點女子該有的矜持。
晴兒見了,覺得十分好玩,也跟著姜瑜兒吆喝起來,只是這個秦神醫說的是自己,她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很快,村裡的百姓們都圍了出來,看著姜瑜兒那有模有樣的樣子,還真被唬了一下。但很快,一些膽子大一點的村民就開始上前詢問。
“姑娘,你們說的神醫是誰啊?”一個黝黑的男子,穿著短襖。這個天氣還不是很暖和,他這樣的穿著,也不怕冷。想必家裡應該也不富裕吧,姜瑜兒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