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兒一看,大老遠的,就能看到那個酒樓門庭若市的場景。
小夥計又說:“那個員外說是什麼郡主的舅舅,也是這幾年才發家起來的。因為那個郡主對咱們餘建縣貢獻不少,百姓們也因為有了那個郡主,日子算是過起來了。聽說是郡主的舅舅,很多人也就想著巴結那員外。”
“我們小店這邊,當時生意還算可以。後來那員外知道了,讓人來鬧了很多次。漸漸地,也就沒人敢來我們這邊用飯了。也就變成了今天姑娘所看到的場景!”小夥計說得有些牙癢癢的。但他人微言輕的,又能有什麼辦法?
姜瑜兒一聽,所謂的壟斷市場,也不是這樣的做的呀?
還有,這算不算是仗勢欺人啊?
姜子銘卻在這個時候開口了:“請問一下這位小哥,咱們大月國郡主不多,請問一下是哪位郡主的親戚啊?”
他隱約好像猜到了什麼,一般郡主不是王爺家的女兒就是侯爺的女兒。但這些,為何不提王爺或者侯爺的名頭,反而是利用了郡主的名頭。
整個大月過,獨立門戶的郡主,也就只有姐姐這個福音郡主了。
小夥計一聽,想了半響才道:“我也忘記是什麼郡主了,不過我知道,她家好像是隔壁鎮的。”
姜瑜兒一聽,腦袋裡‘轟’的一聲,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站了起來:“那個郡主是不是姓姜?”
小夥計頭如小雞啄米,使勁兒點了幾下。
姜瑜兒頓時心裡一股莫名地火騰騰往上。自己什麼時候有舅舅了?自己的母親是個孤兒,跟著太姥姥一起長大的,及時還要兄弟姐妹了。
他們兄妹幾個也曾想過,卻找找看,是否能找到母親的堂兄弟姐妹,只是那邊的人說,母親這一枝,到了母親這裡就只剩母親一人了。
所以,如果有什麼舅舅的,那都是沒有半點親戚可言的了。
“什麼時候有的舅舅?”揮退了小夥計後,姜瑜兒氣得臉都紅了。
姜子銘好心地提醒道:“姐,你忘記了,咱們沒來吳家集的時候,有人上門說是咱們的姥姥。”
被姜子銘這一提醒,姜瑜兒頓時也就想起來了點什麼。當時候的時候,自己跟哥哥嫌麻煩,也就沒讓那些人進屋,只是純粹的把那什麼姥姥的帶進了姜家。
這一走,還真沒把這件事情放在了心裡。
現在想來,她模糊記得,那些人的衣著,看起來並不是日子過不去的?反而有些小小的富裕感。
難道說,就是那幾個人?
想到有人打著自己的旗號欺行霸市,姜瑜兒就怒不可止。自己想方設法給家裡人一個保障,讓他們能平平安安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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