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洛雲碩的懷裡抬起頭來,看了一眼一旁的周志國,道:“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啊?”
周志國跟姜瑜兒也算是熟人了,又哪裡會不知道她是死鴨子嘴硬。笑了笑,大步朝屋裡走去。
屋裡一干人看到進來的周志國還有洛雲碩,早就跪地上問安了。
周志國表現著他愛民如子的一面,朝眾人抬了抬手:“都起來吧!這裡也沒有外人,何必這麼多禮?”話音剛落,整個人已經朝姜子銘撲了過去:“小子,你怎麼不在學堂?”
因為這幾年周志國跟姜家走得比較近,跟姜家的幾個孩子也算熟悉。看到快有自己個頭的姜子銘,毫無象形地,勾肩搭背去了。
姜子銘拉了拉他的衣服,一本正經地道:“大人,還是正事要緊。”
周志國看了看周圍看怪物似的眼光,輕咳了一聲道:“對,那咱們就言歸正傳吧!”
洛雲碩拉著姜瑜兒找了個位置坐下,這裡沒有礙事的姜子蘇,他才不要跟他的準新娘分開呢!
結果,洛雲碩拉著姜瑜兒一旁溫聲細語去了。苦逼的周志國只能把接下來的事情給處理好。
“來人,把剛才帶頭鬧事的帶上來。”周志國朝外面叫了一聲。
不一會兒,兩個衙役押著第一個朝姜瑜兒丟東西的人給帶了上來。
姜瑜兒定睛看去,只見這人不像一般的百姓一般。雖然也是粗布麻衣,但那周身的氣質,卻不是一般百姓所能擁有的。
頭髮上粘稠的雞蛋液腥得讓人作嘔,但姜瑜兒還是強忍著上前:“說吧!誰派你來的?”
是的,從姜家開始燒紙紅磚開始,就發生過不少事情,其中來姜家問要配方的,刺殺的。這次,又是引起群眾的公憤。擺明了是要姜瑜兒身敗名裂,從此在百姓心裡抹上一抹擦去的灰。
被衙役壓制著的男子抬頭看了一眼姜瑜兒,狠狠地呸了一口:“呸!虛偽。一邊打著為百姓做事,事實為百姓著想的旗號。私下裡慫恿著親戚四處收刮民脂民膏,你這些障眼法,能矇蔽我們這些老百姓多久?”
男子依舊還在煽動,哪怕外面那些人不一定能聽得見。但他的聲音不小,如果靠近一些酒樓的,應該都能聽到。
他原本姜瑜兒聽到他的話,會變臉色。誰知道人家姜瑜兒不但沒有陰雨密佈,反而是‘哈’地一聲笑了出來:“真是搞笑,我用得著嗎?私處收刮民脂民膏?虧你想得出來。”姜瑜兒笑完,馬上變了臉色,一把扯過捆住男子的繩子:“說,誰指示你做的?你們不就是想要我姜家消失嗎?不過,我還真弄不懂了,我姜瑜兒好好的種我的田,賣我的磚,這是礙著誰了?”
說到這裡,姜瑜兒腦子裡不由的想到了很多種可能。因為姜家的糧食,支撐著大月國的軍隊用糧。姜家的紅磚,現在雖然已經有一個無名山莊在賣,但差不多已經屬於壟斷行業。
糧食?那是不是別的國家的人?疑惑者是她的腳步已經影響到了其他人前進的步伐?
紅磚?這跟其他國家沒有關係,應該是影響到了某些同行人士的發展。想到這裡,姜瑜兒想到了最大的競爭者——朝廷。
紅磚是姜家專屬,而與紅磚最大的競爭者青磚,那可是朝廷專屬。
可人家青磚走的是高階路線,她姜家的紅磚走的是大眾路線,這完全不影響啊?
這麼一想,那就是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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