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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姜瑜兒又出聲阻擋道:“你們先別忙,這線跟針都要消毒,還有,有沒有麻沸散?這縫合手術沒有麻沸散不行,病人會受不住的,這針線不消毒,病人會被細菌感染,發高燒就有些不好處理了。”
這些,都是些生活常識,姜瑜兒知道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幾人聽姜瑜兒這說得頭頭是道的,好像真有其事似的,有些將信將疑,但最後還是聽從了姜瑜兒的話,還是去準備了謝謝消毒用的東西。一罈老酒,做消毒用的。麻沸散一般是沒有的,可羅天大教不一樣,他們這裡的很多人做的事情都是高危的,時常會受傷。
這麻沸散至少能止痛那麼一會兒,所以也就時間備有了。
看到東西都準備好了後,姜瑜兒給大夫講解怎麼縫合,要怎麼做才能讓傷口癒合得更快更好。
大夫雖然心不甘情不願的,但對方是羅天,他也不敢大意。聽了姜瑜兒的話,他突然間覺得很有道理。如果說教裡的兄弟受了傷,都用姜瑜兒說的這種方法去癒合,有些人那傷口也不至於長時間不癒合,也不可能長時間還在作膿,出血水。有些人,因為傷口沒有處理好,最後弄成了殘廢也是十有八九的。
現在,姜瑜兒說的這個方式方法,如果真的管用了,那他們羅天大教就用這樣的方法。
姜瑜兒又道:“你們教主的傷口有些地方已經潰爛了,需要把腐肉割掉再來縫合,這樣癒合起來會快一些,作怪的機率也要小一些。”
“什麼?割……割肉?”大夫都有些結巴起來。
姜瑜兒很認真地點了點頭:“對,就是割肉,不過割的是腐肉。”
姜瑜兒說得雖然條條是道的,但她自己就是個膽小鬼,有些東西,她根本不敢看。就比如,這割腐肉的事情,她也就敢說說,讓大夫自己去想辦法,自己則是找了個地方去躲得遠遠的。
她這樣的舉動,讓房間裡其他人又是一陣不滿,可不滿又能怎樣?人家有教主罩著,你能說她什麼?就連她自己提出來這樣無理的要求,教主居然也能答應。他們的教主,真的瘋了。
待一切平靜後,姜瑜兒還是第一次作好一個看護的本職工作。找來了一個凳子,規規矩矩地坐到了羅天的面前,羅天麻沸散沒過,現在還感覺不到疼痛,姜瑜兒是擔心他半夜發燒。
“大夫,麻煩你準備一些退燒的藥。要是晚上發燒就有些不好處理了。”姜瑜兒對大夫說道。
“發燒?”
“是發熱,發熱的意思。大夫去準備一下吧!以防萬一。”其實,傷口癒合,會發熱這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只要不是高燒過頭,一般都是好事。
大夫依言,還真的給羅天把退燒藥都給弄過來了。交代了姜瑜兒一聲:“姜姑娘,我就住隔壁,若教主有事,你就去隔壁叫我。”
“嗯嗯!”姜瑜兒腦袋跟小雞啄米似的,使勁兒點著。
大夫走後沒多久,姜瑜兒居然就靠在羅天的床邊睡著了。
羅天被一陣刺痛痛醒,就看到自己的床頭有一個毛茸茸的腦袋枕在哪裡。熟悉的衣著,讓他不由的心裡一喜。看來,她還是在乎自己的。大半夜的沒回去,還守在自己的床邊看護著自己。
一陣微微的刺痛又一次傳來,羅天沒忍住輕哼了一聲。
“怎麼啦!怎麼啦?”姜瑜兒惺忪著睡眼,立馬坐了起來,小手多餘的動作都沒有,直接伸到了羅天的額頭上。感受到羅天額頭上的溫度以及汗水後,轉身就往一旁的盆架上擰了布巾給羅天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也給羅天退了退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