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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年初一,都是親朋戚友來我家拜年的日子。
我和妻子的親友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而由於我倆口子都是家中長子長女的關係,在大年初一,大家首先來我家拜年,也是順理成章,一天內應付所有親友雖然比較勞累,但可將只有三天的公眾假期的期餘兩天留給自己,也算非常值得。
對於我來說,每個親友齊集的大年初一,還有另一重意義,每年的年初一,特別熱鬧,特別忙碌,尤其是今年。
每次翻開老婆的日記,閱讀剛剛過去的年初一所發生的故事,我都會無法自己,不自控的全身血脈沸騰……
四.面.春.風
作者:最長笨象
今早起來,天色也算不錯,無奈是有點過於暖和,今年的新年一點也不冷,上星期為了過年而買的衣服過厚了,不知穿不穿好,幸好去年穿的也不算過於殘舊,明天真要出門時,再決定穿哪一套。
昨晚和老公去了行花市,凌晨四時才回家,這刻仍很疲倦,但沒法,親友快來拜年了,不早點起來準備不行。
今天,第一個來拜年的是我弟弟阿良。
姊姊!楚哥,祝你快高長大,學業進步!口甜舌滑的阿良一進來,就忙著向我家大小祝福問好。
舅父!你還當我是小孩子嗎?我今年十四歲了!只比你矮一點點,你也不算高,還說我什麼快高長大~小志瞄了阿良一眼就自顧自的,也沒法,每年這個舅父的紅封包也只有五十元,從無漲價,難怪這個外甥不喜歡他。
小志!新年流流可否禮貌一點?也不給舅父問句好!我責怪小志對這個舅父的不太禮貌,平時就算了,今天好歹是新年來喔。
舅父——好~小志一副不妥協的態度,隨便說句就回房了。
阿良你來了?聽見門鍾才從房間出來的阿楚仍睡眼星松,慢慢坐,自己人不要客氣,昨夜和你姊姊去行花市,差不多天亮才回來,睡不了兩個鍾你就來了,我回房再休息一會,有其它親友來再叫我。丈夫見來者不是什麼長輩,和弟弟客套兩句,就回房洗澡睡覺了。
阿良一見姊夫回房,廳裡只有我姊弟二人,就二話不說撲過來從後擁著我!
姊姊!我想你想得很苦~阿良雙手在我胸前亂抓,一邊舔我耳珠一邊耳語。
阿良你幹什麼?不行!你姊夫和外甥就在屋子裡!對於弟弟突然其來的襲擊,我一時間不知所惜,只懂不斷扭動身體躲避,連說話也只能壓低聲線,驚動仍在家裡的丈夫與兒子可不得了。
好姊姊,我忍不住了,我們已有兩個月沒幹那個了,老婆又不在香港,妳不知這兩個月來這個弟弟有多痛苦?楚哥和小志不會出來的,來!姊姊給我!讓妳的弟弟和妳下面那個妹妹拜拜年!阿良沒有理會我的阻止,一隻手已翻開裙子伸進我的內褲裡。
不行!真的不行!萬一他們出來怎辦……噢~
阿良很清楚我的身體,小豆子一被觸及就會渾身酥軟,這刻的我,連站直身子也成問題。
我們進洗手間,來!很快,一會就行。阿良不待我回復,將渾身乏力的我半哄半拉的拖進洗手間。
不…不行……我還未……我仍盡餘力拉著內褲不讓他脫掉,本來也沒什麼所謂,但人家還未準備好,屋裡又有其它人,實在太胡來了。
沒問題,姊姊來!讓弟弟幫幫妳。一脫掉我的內褲,阿良就將頭埋在我兩腿之間。
喔!你…你真是……我……感到溼滑溫熱的舌尖在隙縫之間來回舔弄,我全身如遭電極,遍體像有無數螞蟻在亂爬,下體又酸又癢,張開的雙腿開始顫抖不休。他很清楚,我對這一招最沒抵抗力。
姊姊你看,連白色的東西也出來了,口還說不要。來!妳看!他用手指沾起舌頭上的白色黏液伸到面前讓我看,我的分泌向來比較白及黏,他最喜歡用這個來羞辱我。
姊姊,妳今天的特別好吃。
聽到這些下流話,心頭又是一軟,我完全戰敗的將頭別個一邊:要……來就…快點,他們不知何時出來,見不到我們就不好……
是!弟弟馬上來!阿良將任由擺佈的我伏在洗臉盤上,退下褲子從後捅進來。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