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咱們警備廳就不擔心他這樣的人如此肆無忌憚,會給咱們顏面抹黑?你是沒有見過他昨晚那個的架勢,見過之後也會像我這樣憤怒。”
劉本忠說的是振振有詞,擺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
混賬!
我看給警備廳抹黑的人是你吧!
曲慈眼神冷厲地瞪視過去,看向劉本忠如同看著一個犯人似的,心中早就將他罵的狗血噴頭。
劉本忠啊劉本忠,你到底是不是警備廳醫院?到底會不會說話?你是站在哪邊的?
怎麼,合著在你心中劉家就是一切,就能這樣肆意侮辱警備廳嗎?
當年陳思睿的事要不是因為你從中作梗,他能黯然離場。
你今天又想要故技重施是吧?
不過可惜,楚牧峰不是陳思睿,他根本不是你能撼動的。
“我說過這事要問清楚情況再做決定,任何人都不能提前下結論。”
“劉先生,你如果想要知道具體案情,就等見到楚副處長再說吧。”曲慈根本無視劉本忠的話,淡然說道。
“行啊,那就把他喊過來吧,我也想要瞧瞧他到底是何方神聖,這麼不給我劉家面子。”劉本善冷漠道。
“好,請稍等!”
等到曲慈安排人去做這事後,劉本善眼珠微轉,面帶幾分笑容道:“曲處長,咱們都是多年的老朋友,這事我們可不是衝著你的,是衝著楚牧峰而已,你可不要介意啊。”
“不會!”曲慈淡淡說道。
“還有,我希望曲處長能將我那兩個不成器兒子都帶過來,我想知道你們這裡有沒有對他們刑訊逼供。”
“要是沒有的話一切都好說,可要是有的話,曲處長,他們這樣做是絕對不符合規矩,那咱們就要好好掰扯掰扯了。”
劉本善面龐閃過一抹狠辣。
“真要那樣,就休怪我不給你曲處長的面子,沒的說我就又要大鬧你刑偵處!老二,要是他們被刑訊了,立即去找關廳長控訴!”
“是,哥!”劉本忠恭敬道。
關廳長?
曲慈心中湧現出一種鄙視:想找你們就去找吧,看看到底有沒有用!
審訊室。
楚牧峰打量了一番傷痕累累的劉金律。
經過一晚上的折騰,對方渾身傷痕累累,顯然是吃了不少苦頭,可居然還不屈服招供,顯然不是因為他有毅力,而是他真是個受虐狂。
“劉金律,劉金科都已經招了,你還不說嗎?”楚牧峰淡然問道。
“嘿嘿!”
劉金律聽到聲音後,緩緩抬起頭,嘴角揚起一抹殘忍的笑容,聲音嗓啞如同夜梟鳴叫般說道:“楚牧峰,我還是那句話,有本事你就弄死我,不然等我出去,我非得整死你。”
“你不是要護著那兩個妞兒嗎?你護得住一時,難道還能護一世嗎?我會狠狠蹂躪她們,讓她們悔恨終身,恨你一輩子,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