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是因為那個楚牧峰嗎?不可能,或許是我想多了。”
清晨。
金陵警備廳,刑偵處。
當楚牧峰剛到,略帶幾分疲憊地華容就走進辦公室,語氣有些低沉地說道:“處長,對不起,我沒有完成任務。”
“怎麼,沒招?”楚牧峰頗感意外。
“是的!”
華容想到那個劉金律在反覆上刑之後,竟然像個變態般的狂笑,絲毫沒有要投降服軟的意思,也是有些無奈。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貨色,接受種種殘酷刑罰時不像是在受罪,反而會發出陣陣興奮的嚎叫。
這人心理絕對扭曲,不是正常人。
而且華容不是黃碩,換做黃碩來辦的話,沒準能剝他半身皮下來,讓他從興奮迴歸恐懼。
但華容沒有收到楚牧峰的明確命令,只會折磨不會處死。
“受虐狂嗎!”
楚牧峰心中暗暗給劉金律打上這樣的標籤,想到這個傢伙昨晚的表現,就愈發肯定。
這是個病,而且治不好!
“那劉金科呢?”他跟著問道。
“那小子倒是個軟骨頭,只上了一輪就全都招供了,將自己這些年幹過的那些混賬事全都一股腦的說出來。”
“按照他所說出來的那些,判個死刑都沒問題。處長,沒想到這個劉家人竟然如此無恥,將尋常百姓家的女兒不當人看,只是當成巴結討好島國人的工具。”華容想到劉金科的口供,憤憤不平道。
“嗯,既然有了證詞,那就直接關押吧!”
楚牧峰起步走向審訊室,他要和劉金律再過過招。
與此同時,警備廳的外面開進來一輛小汽車。
幾個身影從車上下來,為首的赫然便是劉家家主劉本善,在他身邊跟隨著的是劉本忠。
“大哥,咱們走吧!”劉本忠指了指前面說道。
“好!”
劉本善最終還是決定要來警備廳要人!
劉本忠有句話說的沒錯,劉金律和劉金科都是他劉家人,是他劉本善的兒子,就算是做過什麼錯事,都輪不到外人來指手畫腳。
更何況劉金律當年的事已經結案,誰還敢翻案不成?
至於說到劉金科,不就是調戲個姑娘而已嗎?能有多大的罪?
我看這警備廳刑偵處也是夠驕狂的,做事情都不講究一點規矩分寸。
行啊,既然是你們先找茬,就不要怪我劉家得勢不饒人。
“剛才進去的是鏡花區的副局長劉本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