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炎馬上樂的跳了起來,這筆買賣要是幹好了的話那自己起碼有幾萬的進帳,只要第一捅金到手以後就會有不少的機會可以讓錢像滾雪球一樣的滾起來。實在是太爽了,拿過燻肉後朝母親說了一聲就朝二嬸家走了過去。
二嬸劉鳳的家在比較偏遠的大山裡邊,陳炎一路上邊盤算邊走。足足走了一個多小時的山路才到了她們的房子面前,說是房子但其實就和破土窯沒什麼區別。二叔走後二嬸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孩子一起生活確實過得特別的艱難,不是逢年過節的家裡連油都有些捨不得吃。
“二嬸,開門啊!我是黑子!”陳炎站在其實一推就倒的籬笆門前喊著。
沒一會小木門開啟出來一個三十幾歲,身材但卻略顯滄桑的中年婦女,正是陳炎的二嬸劉鳳,雖然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了但不知道是不是生活比較艱苦的原因她並沒有像大多數婦女一樣的發胖,相反還顯得有些清瘦。不過哺育過兩個孩子的酥乳卻是特別的大,比起這副比較單薄的身子來說是有點負重大了。這時候穿著一身比較通風的清花小裳,一條只到了膝蓋的軟布褲子,顯得特別有成熟的風韻,混身上下最能讓男人瘋狂的還是她那張說不出話的小嘴,無聲的微笑總是讓人感覺心曠神怡。
劉鳳一見自己的侄子來了滿臉的笑意但卻沒辦法說出來。頭髮烏黑秀長隨意的盤在腦後,臉上滿是對生活的堅強和親切的笑意。農村的婦女一但結婚以後就顯得開放了許多,在二嬸薄薄的短袖裡邊可以隱約的看見兩顆酥乳並沒有任何拘束的跳動著,甚至隱約可以看見櫻桃的突現。陳炎一看心就癢癢起來,隨著二嬸進屋以後在家裡的炕上坐了下來,將手裡的燻肉遞了過去:“嬸,這是我爸讓我拿過來的燻肉。有四五斤重,給小妹她們補補身子吧!”
二嬸笑盈盈的接了過去,家裡已經很久沒買過肉可是把孩子們都讒壞了,現在這麼大的一掛省著點吃可以對付上一個多月了,將燻肉小心翼翼的切了一小塊後掛到屋樑上邊。回頭比劃起來,那意思大概就是晚上在這吃飯!
“嬸,你先去忙吧!天有點晚了我明天再回去,挺久沒見兩個y頭怪想她們的!”陳炎笑著說,二嬸的屋子裡還沒有牽上電,點的還是老是的煤油燈。
劉鳳比劃著讓陳炎自己坐一會,笑呵呵的拿著切下來的燻肉走到廚房那邊去了。陳炎左右看了一下,屋子裡除了一張炕桌外勉強算得上傢俱的就只有一個破舊的衣櫃了,這日子過的估計是這一帶最窮的了,不過卻是把這屋子收拾得特別乾淨,看起來也不算是太寒磣。
“黑子哥,你來了啊!”大女兒陳小麗今年已經15歲了,小臉長得不算特別漂亮但卻很耐看,可能的營養跟不上的關係臉上總是有一絲蒼白,整個人瘦瘦小小的就連嘴唇都沒什麼肉。這時候正拿著砍柴刀,揹著一堆枯枝放下後看屋裡有人,進門一見是自己的哥哥來了欣喜的說道。小姑娘現在靠著大伯家的接濟在鎮上的中學裡讀初一,每天起早後餵雞餵豬的才能去上學,放學後又得幫著澆水砍柴,不過卻半點不影響她的學習成績和對生活的樂觀。
“黑子哥,給我們帶什麼好吃的了。”另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姑娘跑來了進來,粉嘟嘟的小臉上滿的快樂的問道,聲音甜得讓人發膩。手裡拿著個裝滿了野果的籃子。正是小女兒陳小螢。
“我看看,我家小螢都長這麼高了!”陳炎從小就一直是當大哥,對於這兩個生活貧苦但卻懂事的小妹妹都很疼愛,大笑著將小螢抱了起來晃幾圈。
“哇,是燻肉啊!人家要吃啊!”小螢樂呵呵的膩在陳炎身上,抬頭就看見房樑上的燻肉口水都快流出來。
小麗把野果洗了後端了上來,笑盈盈的問:“黑子哥,我聽說你今天在學校和人家打架了?”
一說起這事陳炎就有些心癢癢,以前的思想單純但現在已經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剛才看二嬸走路的時候晃動的酥乳和的屁股心裡就有種想上去好好的摸幾下的衝動,現在被小麗這一提滿腦子都是那對自由的酥乳晃動時的場景。
“打唄,那傢伙欠揍咱們揍他一頓就算是對黨和人民負責了。小麗你現在成績怎麼樣?”陳炎趕緊正了正神問道。
“還行吧!可惜沒那麼多的時間,不然的話我真想看看能不能拿個全級第一。”說起讀書小麗蒼白的臉色有了一絲紅暈,陳家這四個孩子的成績都一直是大人們心裡的驕傲。尤其是在小孩比較野的農村,肯讀書的一般都是家景比較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