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仙,你老人家是不是玩得有點大了?讓這種玩意來測我?是測我命夠不夠硬嗎?現在老子都能撕下符了,你還不出來?
“嗨,你好,我們又見面了。”我忙緊張的跟他打著招呼,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魔應該也懂這個道理。
他笑了一下,笑容有點僵硬,估計是化形人陽,根本不懂喜怒哀樂,只是有樣學樣。
“本來還想測你是不是傅長生轉世,但你揭下了符,應該不用測了。”
“對,不用測了,我就是傅長生嘛,咱們都老朋友了,喝過孟婆湯我都記得你,你叫夕是不是?咱們都有過命的交情,好兄弟!”
我說得慷慨激昂,就差沒摟著他的肩膀去洗腳了,說得我自己都差點信了。
“記得就好,封印我這麼多年,這個仇,我也該報了!”夕滿身戾氣,周圍全是魔臉,無數暴風形成,直接吹得我腰都直不起來。
這殺卵玩意好強,這就是魔嗎?這遠古的力量,遠古的氣息,彷彿要隨時將我吞噬一樣,我被壓得差點喘不上氣來,這玩意估計能跟將臣比劃比劃,沒有那麼好對付。
本來想跟他攀個關係的,畢竟傅長生是陰陽兩道的白月光,不是喜歡暗戀他,就是懼怕他,可這個夕油鹽不進,懷恨在心,不但關係沒有攀成,還要報仇,我這油嘴滑舌,花裡胡哨的好像沒有什麼用了。
他突然伸出了手,明明離我有差不多七米左右的距離,可卻能隔空掐住我的喉嚨,我想掙扎反抗,但面前根本無一物,這傢伙彷彿是用意念在掐我,而且一下子就提到了半空。
山海之怪,遠古至極,跟我二十歲出頭的小夥子打不是降維打擊嗎?真是討厭死你們這些來低段位炸魚的畜生!
“長生啊長生,你怎麼投胎得如此弱,就算我殺了你,好像也一點快感沒有,要不是揭掉了那張符,我都不敢認你,空有一張臉像有什麼用!”
夕冷冷說著,遲遲不下手,他好像想殺的是傅長生,而不是我。
本來他怨恨滿天,可卻因為我無從抵抗而感到無趣。
可就在這時候,突然噗的一聲,我直接炸開了,化成漫天的紙屑落在地上。
夕皺了皺眉頭,低聲道“符分身嗎?詭計多端的人類。”
說完後,突然腦袋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轉動,臉朝背後!
可我已經當頭一刀,直接往他頭顱上砍,本以為陰他一把美滋滋,沒想到只聽見了鐺一聲,彷彿刀砍在了鐵牆上面,連皮都不破,反而震得手疼。
“破銅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