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耶律遲卻還是沒有明白,楚玉淵究竟要做什麼。
楚玉淵目光掃過蔣懷等人,大聲說道:“走,去城牆!”
蔣懷是羽林軍副統領,曾經也上過戰場。
戰場之兇險,他是知曉的。
這個時候,楚玉淵不去找個地方躲起來,卻還要去戰場做什麼?
想不明白,但也只能聽命。
蔣懷吩咐幾個手下,押著耶律遲、韓英等人,直奔著城牆而來。
此時大雍軍隊正應對北原攻城大軍,時有箭矢飛過城牆進入城內。
喊殺聲震天動地,遠遠的,便能聞到空氣裡飄來的血腥味。
“王爺,這城牆上太危險了,您還是不要去了!”秦軒一把抓住一支飛來的箭矢,扔在地上。
羅青也點了點頭,“王爺,你要做什麼,吩咐我們便是!”
而耶律遲眼中卻是泛起挑釁之色,“大雍的攝政王,連上個戰場都沒有勇氣嗎?”
“不一會兒,這座城池,即將納入我北原的版圖,你還是快些離開吧!”
“你再說一句,我就割了你的舌頭!”秦軒冷聲說道。
楚玉淵卻是擺了擺手,“本王知道你這是激將法,但本王就隨了你的心意!”
頓了一下,楚玉淵的聲音再次響起,“秦軒,點了他的穴道!”
“是,王爺!”秦軒上前去,封住了耶律遲的幾處大穴,除卻能說話之外,身子絲毫動彈不得。
楚玉淵走過去,單手將耶律遲給舉了起來,笑著說道:“本王武功連九品都不算,但終究不是手無寸鐵的弱者,你這人肉擋箭牌是重了些,但也還能將就用!”
聞言,耶律遲頓然變了臉色,他心中一陣寒涼。
而秦軒等人,皆是一愣,顯然他們沒有想到,楚玉淵竟然要用耶律遲當擋箭牌。
“楚玉淵,你不可胡來,一旦我有任何損傷,大雍與北原之間,定會不死不休!”耶律遲有些怕了。
他不是怕死之輩,但是,楚玉淵太虎了。
箭矢如飛蝗,咻咻破空之聲不絕於耳。
楚玉淵沒有理會,徑直走上了城牆。
正在忙於大戰的將士終於反應過來,其中一人大聲喊道:“這裡是城牆,閒雜人等不要來送命!”
“我是攝政王!”楚玉淵聲音響起,這一瞬間,城牆上的將士皆是心神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