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懷瑾將花卿抱回了自己的房間,對跟進來的宮女道:
“你們都退下吧!”
“喏。”
眾侍女領喏出去順帶關了門,想到上次自己誤會墨懷瑾對自己圖謀不軌,花卿的臉就羞得緋紅。墨懷瑾將她抱到凳子上放下,轉身便把素問帶給來的七公主的血樣以及藥膏給了花卿。
花卿將七公主的血樣放到桌上,然後開啟藥膏的瓶蓋,聞了聞藥膏。
“嗯,是這個味道。素問做這個藥膏做得比我快多了。”
墨懷瑾心想,那是自然。因為花卿以前在南疆的家他可是見過的,別說煉藥的裝置,就是她自己生活起居住著的房子都破得不行,怎麼能跟世代行醫的白家相比。
花卿又拿了七公主血樣的小瓶子,細細地沿著瓶蓋開啟。看見裡面的殘血似乎比昨天的顏色又淡了一些,不禁皺眉。
墨懷瑾見狀,問道:
“怎麼了?”
“七公主的症狀又加深了。”
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忙問:
“對了,公子。我一直很好奇,含珂為什麼會中蠱?難道中原,也有行蠱的毒蠱族嗎?”
她不提還好,一提,墨懷瑾便想起之前她的不對勁。
“我們交換秘密,如何?”
“秘密?我能有什麼秘密?”
花卿心虛。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她別過臉去,不想看墨懷瑾。墨懷瑾卻偏偏坐到她的跟前。
“你還記不記得,在驛館的時候,你和素問吵起來了?我怕你們出什麼事,便跟了過去,結果撞見你在換衫,我當時,瞧見了你的後背,有一枚五瓣梅花的印記。”
“你想說什麼?”
“你別急。”
他能明顯感覺到她的不高興,可還是耐心地接續說道:
“我當時看見你那梅花印記的時候,只是感覺眼熟,並沒有想太多。後來回來的時候,看到華曲曲才想起,華丞相的原配夫人甄真也是毒蠱一族的族人。當然,甄真和華玖玖都失蹤了,這是另話。我只是想說,因為我看到了華曲曲所以想到了甄真,因為想到了甄真我才想起你後背上的梅花印記,然後又想起了,我究竟是在哪見過這五瓣梅花梅花印記。”
“在哪?”
“南木州。我在南木州見過,那個被屠村的毒蠱一族,他們的後背上,有和你後背上長得一模一樣的梅花印記。那天我們去看完含珂回來,你問我,毒蠱一族的線索是不是斷了,我說毒蠱一族悉數被滅的時候,你的表情詫異了會,還出神了。所以,我斷定,你和毒蠱族之間,多少是有些聯絡的,這也就能解釋,你為什麼知道含珂中的是植物蠱。我說的對嗎?”
花卿沒有否認。墨懷瑾又問道:
“所以,你之所以出現在我營帳之外,一切皆是預謀?”
“公子你在說什麼?什麼預謀?難道你認為我跟著你是因為我是蠱毒族的人?然後你和蠱毒之間還有什麼深仇大恨或者是我被人利用,過來潛在你身邊,職責是把你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