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意沒說話。
昨晚陸南風也沒過來,她也沒有機會問。
周永恆見著孟知意不說話,繼續說道:「現在唯有你儘快的嫁人,打消了那些人的念頭,她們就不會將你作為威脅了。」
孟知意看向周永恆。
周永恆表情有些尷尬,「阿意,反正你和他是不斷的不可能啊!他那樣的身份,是絕對不會娶一個商戶之女。你儘快找一個合適的,將自己給嫁了吧!免得以後有這麼多的麻煩。」
孟知意笑了笑說道:「那看來我是又得來一場拋繡球選親呀。」
周永恆立刻豎起了眉頭,「要什麼拋球選親這麼麻煩,我,我這不是現成的乘龍快婿嗎?」
孟知意斜他一眼,「周公子的哥哥如今在朝為官,今時不同往日。我們孟家也是高攀不起的。」
「什麼啊,他為官又不是我!」
孟知意懶得同他廢話,扭頭進去了鋪子裡面。
剛走了兩步,猛然反應過來。
如果要說真的得罪了什麼人的話,還真的有這麼一個人。
來自於女人的直覺。
第一次孟行去拜年的時候,秦小姐應該是故意讓孟行站在外面受凍。
孟知意想起兩次去兵部尚書府的時候,那的丫鬟都是一個勁兒的打量自己。
而她自己剛送完料子,這邊鋪子就出事了。
剛巧,兵部尚書也在議親,說是物件是陸南風。但是陸南風卻並沒有這個意思。
這是什麼情況?
這麼大的事情,不可能出現這樣的差錯吧?
孟知意決定等陸南風來了好好問一下。
可惜,這人像是故意和自己作對一樣,這兩天晚上都沒有過來。
孟知意喊來冬至,「你同我去兵部尚書府的時候,可有察覺到不同?」
「沒有啊。」
孟知意沉默不語。
冬至也想了想,說道:「要說不同的地方,還真是有一件。就是上次去的時候,我打聽了一下她們府中有什麼喜事,結果她們那丫鬟對我什麼都說,要說像這樣的大戶人家丫鬟一般也都是守口如瓶,不亂說話的。」
「你的意思,她們故意給你透露出她們家小姐議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