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意抿著唇沒有說話。
冬至又忍不住說道:「大娘子為什麼還要郎中過去給那姓秦的看病呢?那姓秦的擺明了就是故意的。」
「故意的又如何?」孟知意輕笑了一聲,「既然她要給我打擂臺,那便讓她去吧!」
「可是……」冬至還想要說什麼,但是被孟知意給打斷了。
「陸南風去了哪裡?」
冬至早上的時候也悄悄的去那邊書房看了一圈,「世子應該是不在山莊裡面。」
看來是真的有事情要忙,脫不開身。
「我姐姐休息了嗎?」
外面傳來孟明月小聲詢問的聲音。
冬至看了一眼,連忙走出去迎接。
孟明月很快就走了進來,「姐姐,方才郎中怎麼說?」
剛才在路上的時候,孟明月也碰見了郎中。
「我沒什麼事情。娘那邊如何?」
「娘也沒什麼事情。傷口不是特別的深,好好修養就好了。」
主要是孟明月非常的擔心孟知意。
方才在那邊讀書的時候都不安生,索性丟下書過來陪著孟知意說說話了。
雖然她年紀還是很小,但是
也清楚山莊裡面發生的這些事情。
特別是方才她走在路上的時候,詢問那郎中要去哪裡?
郎中告訴她要去給一位秦小姐診脈。
再加上今天早上的時候,都沒有看見姐夫出現,所以她心中已經有了某些定論。
「你讀書都讀完了嗎?」
孟明月搖了搖頭,「沒什麼好讀的。我已經將先生交代的畫作也都畫完了,所以想著來陪陪小阿辭。」
小傢伙方才把完脈之後,就和醒娘阿生娘在旁邊的院子裡去玩耍了。
也是她們特地將其抱過去的,怕小阿辭在這邊攪了孟知意的清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