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姑娘。」
冬至早就等著了,提的熱水都要涼了。此時聽見孟知意吩咐,她連忙讓兩個小丫鬟,每個人提著桶就進來了。
而陸南風早就將衣服穿好,將一旁帶血的帕子給塞進去了袖子,至於其他的藥瓶也都收起來了。
屋內都是熱氣和馨香的味道,那點血腥氣也被沖淡開了。
再者,冬至帶進來的小丫鬟都低著頭,心中都在嘀咕著孟知意同姑爺在浴房這麼久,一定是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所以她們也不敢多聽多看。
兩個來回將浴桶的水給加滿,冬至就帶著人出去了,還不忘將門給看好。
孟知意問道:「你傷口不能沾水,我就給
你擦擦?」
陸南風挑眉,「你幫我?」
「怎麼,我不行?」
孟知意一臉你不要小看我的樣子。
但是陸南風驚訝的是,孟知意居然會做這樣的事情,畢竟她自己洗的時候都要冬至在一旁伺候著。
沒想到,這一次受傷,還得到了不少孟知意前所未有的對待。
「那就麻煩了。」
陸南風雖是這樣說,但也張開了手臂,任由孟知意發揮。
孟知意將他的衣服又扒了下來,這才可不是到腰間,而是整個都扯了去。
陸南風此時下身就穿著白色的褻褲,上面赤著膀子。
孟知意拿了毛巾沾溼,往陸南風身上擦,就像是給小阿辭洗澡那個樣子。
陸南風道:「出去幾天都在山中,我好幾日都沒有沐浴了。」
說完看了一眼孟知意,又說道:「不如我進去浴桶中。」
孟知意臉色發燙,心思早就飄到了其他地方去,一聽聞陸南風這樣說,更是心尖抖了抖。
那就是在浴桶內,豈不是連最後一點布料也都要扯了?
這麼直觀的看著,等會可能還要自己上手,那和被窩的感覺可是完全不一樣的啊。
此時此刻,孟知意只覺得,浴房的燈火為何這般亮!
陸南風見著孟知意低著頭,半天沒說話,直接伸手要去扯腰帶。
孟知意眼疾手快將他的手按住,思索著說點什麼阻止他,又不能被他看出來露怯。
誰知陸南風說:「夫人果然擔憂我,知道我手臂也疼,要幫我解腰帶。」
孟知意:「........」
我能說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