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意淺淺的帶著馨香的呼吸,噴灑在陸南風的衣領處,激起面板上面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陸南風深吸一口氣。
剋制地目光落向孟知意地眉眼,懷中地人還是沒動靜。
不像是裝的。
陸南風放棄懷疑她,想著這女人睡覺大概就是這個毛病,總喜歡抓點什麼。
陸南風試圖將自己往後,這樣頭就可以從她的手臂圈內套出來,沒想到剛動,鼻尖就靠近了某處高聳小白兔上。
陸南風:“........”
他身體猛的僵住,呼吸都停止了。
但鼻尖還是充盈著馨香,帶著甜甜的味道.......
要命!.
有一種燥熱從腳尖極為快速的衝上去了天靈蓋,陸南風也顧不得會不會將孟知意給吵醒,扯開她的手,像是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
快的窗下聽牆角的冬至都未曾反應過來。
床鋪上,孟知意滾了滾,趴在柔軟的被子中,忍不住得逞地笑了起來。
剛才在書房中,陸南風手臂穿過她膝下的時候,她就醒了。
只是突然想要看看,一向是高冷,對自己避之不及的陸南風,會不會找個藉口將自己丟在地上。
讓她失望了。
原來陸南風還挺純情的。
笑著笑著的孟知意,眸光逐漸冷冽下去,和她嬌豔的還未褪下紅暈的羞澀面孔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孟知意手指捲了卷垂下的髮絲,微勾唇角,如果沒有聽錯,剛才陸南風抱起自己的時候,書房窗戶外傳來了響聲。
她終於明白,木雕不過是掩人耳目,傳遞訊息的是人。
孟行給馮慶斟了一杯茶。
“馮縣令,不知道梁來的死可有什麼線索?”
馮慶端坐在桌前,未動,聲音有些氣憤,“梁來死的蹊蹺,孟家千金同他又是最後有瓜葛的人,你可知道如今外面百姓都在如何說我這個縣太爺?說我假公濟私,說孟家殺了人我卻不作為,說我不敢動你孟家的人!”
孟行臉色一僵,賠笑道:“小女自小嬌軟膽子小,別說殺人了,就是殺魚都不敢看,馮縣令,我能多嘴問一句,這是誰舉報的小女殺人嗎?”
“怎麼,你孟家還想幹什麼?殺人再滅口?”馮慶斜了孟行一眼。
孟行一噎,再也笑不出來。
他算是發現了,這馮慶也是話中有話,咬定了梁來的死和孟家有關係。
見著孟行臉色不好看,馮慶掂量了片刻,想著總不能將孟行給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