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春柔笑了笑,「這會知道自己的命重要了?早幹嘛去了?」
女子嚥了咽自己腫了的乾涸喉嚨,「我不知道,許小姐,放了我,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
「好啊,肯定放了你。」許春柔倒也好說話,「你先告訴我,畫畫冊的人是誰?」
「什麼畫冊?我不知道啊。許小姐,我連許夫人都沒見過。」
「還不承認?」
那女子趕忙搖頭,「我真不知道,不過只要許小姐放了我,我會查出來畫畫冊的人,交給你。」
這時,一個丫鬟走進來在許春柔的耳邊說了句什麼,許春柔立刻對一旁的婆子吩咐道:「你們看好她。」
說完之後,立刻帶著丫鬟出去了。
架子上的女子長長的喘了一口氣,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站著的兩個婆子。
「你們能不能幫我送一封信?」
兩個婆子不搭理她。
「只要你們將信送到許家主的手中,到時候我就會讓他給你們每人二百兩銀子。」
二百兩銀子可不少,足夠普通人一輩子衣食無憂了。
兩個婆子有些動心的看了她一眼。
女子覺得有戲,繼續勸說道:「你們應該知道許小姐為什麼對我這樣了,這足夠證明我在許家主心中的分量。而且我也沒讓你們放我出去,只是給我悄悄的送你一個口信就行了。」
兩個婆子對視了一眼眼。
只是悄悄送一個口信給家主身邊的人,成不成對她們都沒有什麼影響。
就算這個女子到時候在小姐面前告她們的狀,她們也可以說這個女人誣陷她們,因為這兩個婆子下手挺狠的,她有報復心理也正常。
如果成了的話,他們可是就有兩百兩銀子了呀。
兩個婆子交換過眼神之後,又看上了架子上面的女子,「帶什麼口信?」
「只需要讓許家主知道,我被綁在了這裡就行了。事成之後,我會給你們每人二百兩銀子。」
兩個婆子點頭點頭,「你要是敢騙我們,看我們如何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