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意往外面走,開門就看見張護衛站在臺階之上,張護衛抬眼看過來,餘光瞧見屋內坐在軟榻旁邊的陸南風,眼中也劃過了一絲驚訝。
孟知意說道:「冬至,
我們去看看新夫人。」
聽府中的小丫鬟說柳芸這幾天一直呆在屋子中,好像也不讓其他人給她換藥。至於郎中給她開的那些藥,也不知道有沒有在用。
總之這是個好藉口。
陸南風手中拿著賬本,見著孟知意帶著兩個人離開,明顯是對他極為防備的樣子。
張護衛跟在孟知意的左右,冬至落後了幾步,觀察著四周的情況。
「大小姐,白樹將那個男人送到了衙門。馮縣令已經派人去許家問話了。」
「馮縣令居然沒有提前和許家通氣嗎?這說明許家真的要落敗了?」
「這個不清楚,那個男人帶著狀紙狀告許夫人的時候,馮縣令倒是沒有猶豫,直接派人去問話了。」
孟知意嘗試著在這些人的態度中尋找蛛絲馬跡。
依照馮縣令那樣的人,他是不可能輕易將這麼大一個搖錢樹給得罪了。
「是不是白樹用了其他的辦法?」
「就我目前來看,白樹也只不過是將那個男人給送去了,並且將他簽字畫押的狀紙也給送了一份。但是他的人並沒有直接出現。」
「那最後,許夫人被帶走了嗎?」
「沒有,帶走的是許夫人院子裡面的一個管家。據說是許夫人當年陪嫁過來的。」
那就是極為忠心的人頂替了她。
孟知意有些看不懂了。中文網
張護衛猜測道:「這個是不是說明馮縣令現在也不會給許家做靠山了?是不是因為周公子將春風樓也給佔為己有,許家沒有多少經濟來源了。」
這麼一說,還真是這樣,許家最大的兩個產業就是金樓和春風樓。至於馬場狩獵場那些其實並沒有多掙錢,不過是一些籠絡人心,方便他運送東西的地方。
但如今孟知意已經學會了不只看這表面上的現象,「周永恆最近在幹什麼?你能聯絡到小珍珠嗎?」
「小珍珠聯絡不上。周家表面上看著挺懶散的,但是我覺得比之前更加嚴格了,而且周家的下人被清除了一波。現在個個比之前更加的守口如瓶。我覺得周公子並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那般紈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