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更是不甘示弱地喊著她破鞋,被人玩剩下的。
總之,兩個人總是用最惡劣的語言來攻擊彼此。周永恆拼命的想要阻止夢中的自己,不要再說了,他怎麼能夠用這樣的話說自己辛辛苦苦娶回來的妻子呢?
他非常的討厭夢中的自己。
可即便是這樣,他還是任由自己睡在書房裡面,一遍遍地祈禱,讓他再夢見一次。
因為不管如何,夢中的孟知意也是冠了他的姓氏,是他興奮了一晚上,第二日天不亮就迫不及待迎娶的枕邊人啊。
想到這裡,周永恆握起拳頭,錘了錘自己發悶的胸口。隨即揉了揉自己的臉頰,讓他臉部的線條柔和了一些。
「家主,可需要用熱茶?」外面的小廝等了一
會兒,輕聲詢問了一句。
「進來吧!」
周永恆坐在太師椅上,手下意識的摸向了書桌後面的一個暗格,裡面正放著一個簪子。
小廝奉了一杯熱茶,看著周永恆喝了一口之後,這才輕聲稟告道:「家主,春風樓的小珍珠被何陽命人抬著小轎正在府外面等著了。」
「你可看清楚了,確定是那個小珍珠,她身上的病可嚴重?」
「臉上看著不是那般的嚴重。」
周永恆手指輕叩著桌面,「直接將人帶去……」
正想要說讓人將小珍珠帶去後院的客房裡面住下的時候,周永恆耳邊猛然想起夢中孟知意指著自己說過的話。
「周永恆,你真讓我噁心。難道你都不嫌髒嗎?」
當時的他正抱著一名女子挑釁的看著孟知意,所以她才無比厭惡的指著自己責罵。
而他當時是怎麼回答來著,「什麼叫髒,被其他男人碰過就叫髒嗎?那麼你孟大小姐,你又被那個小白臉碰過嗎?」
周永恆沒來由的一陣煩躁。
雖然知道只是做的一場夢,但是這種感覺也太過真實了。所以他只頓了頓,又繼續說道:「讓人收拾一間乾淨的地牢出來,帶著小珍珠進去吧!」
小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話。什麼叫收拾一間乾淨的地牢出來,那地牢裡面難道還有乾淨的地方嗎?
不過他看著周永恆的表情格外陰沉,也不敢再說什麼,連忙應了一聲。
到了晚上的時候,小廝受不了小珍珠一個勁兒的在地牢裡面吵鬧,只能又過來稟告周永恆。
「家主,天色不早了,可是需要用膳。地牢裡面的小珍珠需要給她送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