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張護衛抱拳彎腰,「漁民在半夜的時候看見運河那邊有一隊人馬上去了老鼠山,然後那群人從老鼠山繞了好遠。」
「漁民是如何知道繞了好遠的?」
「因為看見一束藍色的火一直在山中晃,他們有的人傳言說是鬼火,說是鼠妖要來抓人了。因為前些天失蹤了兩名上山砍柴的村民。」
張護衛神情有些激動,再次壓低了聲音,「大小姐,地點差不多可以確定了,但是我問過了熟悉山形的獵戶,他們說根本沒見過山中有奇怪的人。」
孟知意盯著某處地方,張護衛抬著眸,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她。
見著孟知意眼睛動了動,他連忙低頭問道:「大小姐,需要再派人再找找嗎?」
「不必。」孟知意聲音冷沉,「讓所有打聽過,還有留意這些事情的人都忘了。」
張護衛擰眉,不懂了。
孟知意看向張護衛,「巧兒那邊可有什麼訊息嗎?」
「沒有,說是春風樓低調了許多,這幾天也都挺安靜的,可能是不想再給馮縣令把柄。」
突然低調起來,也不能給孟知意可乘之機。
張護衛見著孟知意擰眉,連忙說道:「大小姐在許家馬場出事的事情,老爺去同許則榮談了許久,據說在商會也是吵了一架,老爺還要求馮縣令去查馬場,馮縣令也讓人去了。」
孟知意這幾天待在屋子裡面,孟行雖然沒有過來看,但想必也是很生氣,很擔心。
許家這不是一次兩次對孟知意動手了。
「那天在馬場,你可看清楚什麼了?」
張護衛當然的注意力都在孟知意的身上,所以並不知道,但是鄭護衛的人告訴他了,「老大說那野豬的身上有被針扎的痕跡,所以才會失控。至於為何一直衝大小姐,想來是你許家在你身上沾了什麼味道。」
這些都不能作為證據。
孟知意冷笑一聲,「晚上去弄點野豬血潑到許春柔的院子。」
這就是明晃晃的挑釁了。
張護衛看了一眼孟知意,「是,大小姐。」
這樣的直接的報復他自然是願意去做的,只要擔心大小姐在許家面前徹底暴露。
孟知意倒是想的清楚,如今形式不同了,不管會不會被發現,她都得儘快瞭解這件事。
晚上,孟知意要去梅園,冬至攔住不讓,差點急哭了。
「姑娘,能不能好好歇息幾天。」冬至拉著孟知意的手,紅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