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咳。」孟知意忽然咳嗽起來,甚至將手中的杯子丟在了地上。
「姑娘,你怎麼了?嗆到了嗎?」
孟知意咳了好幾聲,這才擺手,「嗓子有些疼,鼻子也有些難受,可能染了風寒。」說完衝著冬至使眼色。
冬至會意,這才反應過來,「哦,阿春,阿夏你們去喊郎中,就說姑娘不太舒服。」
「是。」外面有人應了一聲,跑得飛快。
這一番折騰下來,孟知意拿了三天的風寒藥。
陸南風晚間回來的時候,便嗅到屋內隆重的味道,屏風前後還多加了一盆炭火。
他連忙快走兩步,來到了軟榻前,孟知意正皺著臉吃著蜜棗。
他看了一眼一旁冬至手中端著的碗,「怎麼了?」
「阿嚏!」
孟知意還未開口,便又打了一個噴嚏,她揉了揉鼻子,嗓子有些沙啞的軟糯,整個人都柔軟許多,「染了風寒,夫君離遠一些,不然過給你了。」
陸南風裹上她的手,又摸了摸她的額角,眉心折著擔憂,「還有哪裡難受?」
孟知意嬌嗔,「哪裡都難受。」
陸南風心都要心疼化了,揉揉她的手又扯扯她蓋著的毯子,「得讓陳坡腳給你調理調理。」
「沒事,每年冬天我就這樣,免得過了病氣給你,你等我好了再來。」
真正的目的在這裡。陸南風看著孟知意皺著的一張臉,一時分不清楚她是裝的還是真的怕給他過了病氣。
陸南風眉頭一皺,「不需要我暖了?」
「這不是擔心夫君也同我一樣生病嘛。冬至,你去給姑爺的床鋪厚一些,讓姑爺躺的舒服一些。」她不容置疑的聲音,非要趕著他走了。
陸南風眉頭擰成麻花,深深看著孟知意,似乎要將她的臉盯出一個洞來,倒要看看孟知意到底為何生氣。
沒錯,孟知意絕對是生自己氣了。不然不會將自己推遠,眉眼之間也盡是疏離。他心中空落落的。
孟知意也坦蕩與他對視,絕對錶達自己沒有其他的意思。
兩個人陷入僵持,還是冬至看不下去,輕聲提醒,「姑娘,你要泡泡腳再休息嗎?」
「嗯。」
陸南風便問:「我拿的泡腳藥包還在用嗎?」
「沒有。」
陸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