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些去。」孟知意說著,又衝身後的冬至吩咐,「你去喊府醫跟著過去。」
「是。」冬至扭頭去喊人。
「謝謝。」柳芸福身行禮,眼眶壓抑著濃郁的悲傷。
孟知意擰眉,「你先去,你什麼事情就去告訴冬至。」
柳芸匆匆離去。
孟知意問,「夫君,陳名醫回來了嗎?」
「沒有。」
孟知意便不再多話,想起陳名醫最後一次給月月把脈的時候交代過,她的身子療養的差不多,以後每隔一個月藥膳便減少,可以和大家一起進食食物,也不用忌諱那邊多了。
如今想來,他那話倒像是以後不再來給月月看了。
知意院。
孟知意等著冬至回來問,「坤院那邊近來什麼情況?」
「二爺一直在養傷,二夫人也安分許多,他們都待在自己院子裡,就是公子不常在家。」
「也不去柳芸的房中?」
「應該是沒有去過,不過之前有三次新夫人被二夫人逼著去找過公子,每一次回來新夫人都多少會受傷。」
孟知意臉色冷了冷,「去命人找孟朗,讓他來我這裡。」
冬至點頭,又想起來一件事,「冬月二十是姑娘的生辰,也就還有半個月了,姑娘今年打算如何過?」
「同往常一樣,大家一起吃頓飯就行了。」孟知意是沒有多少的心力去過這些,不過謝氏應當是以及在準備了。
冬至不再說話,再次出門去了。
不多時陸南風從門外走進來,手中拿著地瓜。
孟知意歪著頭看他,「夫君之前答應雕刻的小鹿好了嗎?」
陸南風來到孟知意麵前坐好,低眸開始剝地瓜,「沒有。」
「夫君是不是不想送給我?」
陸南風掀開眼皮子看了她一眼,「不急。」
孟知意想著,他當時猜到了自己只不過是試探,所以一定是不願意雕刻的。不過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