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冬至徹底摸不著頭腦了。這兩個人怎麼回事?
沒有怎麼回事,只是兩個傲嬌的人都在等。
孟知意是沒多大所謂,陸南風是想要她再明確一些。
翌日。
張護衛來彙報訊息。
「我先命人將顧外室的帕子給了顧老爺,又引人告發了顧外室總是同呂創見面,顧老爺便誤會了,聽說直接將顧外室給丟進去了池塘。顧外室不會浮水,天氣又冷,便將呂創給交代出去。」
「但已經晚了,呂創先前同我們的人起衝突,被威脅了很是擔心,見過顧外室一面之後就跑了,我們將他痕跡抹了。顧老爺多疑,又聽下人描繪呂創的身量同徐光差不多,他又正巧剛來江南城。再問顧外室身邊人,確有顧外室去北鞍縣那邊的書信來往,於是顧老爺便命人將徐光綁去了他的地牢。」
徐光這次在北鞍縣辦的事本來就不好,連累顧良在許則榮那裡捱罵,心中就有氣。
他是寧願錯殺也不願
自己這綠帽子發光,剛好藉著北鞍縣失利的事情,拿徐光定罪,親手了結了徐光。
饒是徐光再解釋,也不願意再查證他到底是不是顧外室口中的呂創,顧良都不會放過他了。
孟知意也沒想到,顧良這般狠,這麼快就解決了顧外室和徐光。
張護衛:「袁表弟還在牢中等著,我已經將徐光死的訊息透露給他,他估計也快沉不住氣了。」
顧良不可能對外稱為何處置徐光,傳到袁表弟耳中只怕是以為是被滅口。
「那你也要幫呂創一把,給他一點回來的勇氣。」
「是,他沒有躲多遠,想必也會去給顧外室收屍的。」
孟知意點頭,又問,「周屏這個人什麼底子?」
昨日陸南風提起這個人,孟知意便讓冬至去通知張護衛順便查查了。
畢竟周姓在江南城可沒有多少,出名的也就那麼一家,多少會有一些關係。
「周屏同周家確有親戚關係,但出了五服,周屏那一支一直都不行,早些年周屏母親被周夫人羞辱過,他們也是有骨氣的,之後並未再依附周家,同周家沒什麼來往了。」
「行,再去給袁表弟家中施加一些壓力,讓他同家人見一面。等他開口了就同我爹說,讓他親自去一趟將其他管事接回來。」
「是。」
陸南風在書房院中,等了越半刻鐘,才見著張護衛離開。
兩個人在房中說話聲音也不大,具體說什麼他半個字也沒聽見。
但左右不就是那點事,要說這麼久?門開著她是不覺得冷?
「姑爺,外面風大,你怎麼不進屋內去?可是需要什麼?」
冬至出來往後院去,見陸南風在院中賞快要凋零的菊花,連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