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這麼好的機會,她也不用覺得丟人,就當是自己喝醉了,喝藥了,總之,她是不清醒的。
又比如:陸南風也中毒了,不清醒了,比較好勾搭。
最後.......希望能夠命中。
「啊!」
孟知意睜開眼睛,尖叫了一聲。
「你,你怎麼在這裡?」孟知意不知道自己有多假,總之佯裝震驚就是了。
隨著她坐起來的弧度,孟知意身上的毯子滑落,又在半路猛地被主人給拉了上去,堆在了下巴,圍的一點也不剩。
這可讓一旁的男人春光外洩。
他依舊躺著,從最低的位置往上,眯著眼睛看著孟知意,眼底的眸光看不太真切,但是眉宇之間有些冷淡。
這讓做好了所有心理建設的孟知意,心中未免失落,打擊,然後生氣。
雖說心存算計,但到底還是她吃虧多,這狗男人也不至於這般冷淡吧?
生著氣呢,拿眼想要瞪他,但是目光卻不由自主落向了陸南風緊實鼓著的胸口,以及那白皙面板上面星星點點的像是被貓兒肆虐的痕跡。
那些紅痕倒是比他自己的兩朵梅花來的還要鮮豔奪目。
孟知意臉色脹紅,猛地又扭過去了身子。
「有些涼。」
陸南風嗓音低啞,說完之後輕扯了一下被角。
也不知道是孟知意身子發軟還是沒有防備,總之她又被陸南風給拉回去被窩。她如同一根木頭,枕在了陸南風的手臂上,他正側著對著她躺著,炙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耳廓,她一動不敢動被架在火上烤。
昨夜荒唐的片段,像是開啟了大門,盡數湧進她那狹小的腦袋,耳邊也只剩下了一句話。
「娘子,疼不疼?」
嘶!
孟知意想走,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誰知一條手臂橫過來,壓在她的腰間,讓她動彈不得。
陸南風氣息又靠近了幾分,「昨天這麼晚,你不困嗎?」
轟。
孟知意腿心酸了一下。
「你,我........」
「嗯,睡一會。」
陸南風似乎不想回答她想要問的問題。不對,她怎麼知道自己想要問什麼?不是不是,現在是能這麼清醒著自然躺在一起嗎?
孟知意腦海中一團亂,想得多,但最後好像又都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