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隻。」
陸南風放下,又攤開掌心,讓她主動將另外一隻腳放在他乾燥溫暖的掌心中。
孟知意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將自己的另外一隻腳放了上去。
陸南風一隻手託著腳心,單手給孟知意穿著襪子。
孟知意愣愣看著陸南風低垂著的眸,濃密的長睫很是認真,一眨不眨只專注她的腳掌。
腳很癢,但是沒有心尖顫動著那般癢癢。
這男人,手段比她的要高哦!
陸南風穿完之後,佯裝鎮定的人立刻將自己的腳***去了被窩中。
作怪的男人站起來,掃了一眼床鋪周圍放著的賬本,又問:「手臂疼是不是拿不了書?我這會無事,有需要向我請教的嗎?」
話雖這樣問,但是他已經拿起了賬本,搬了圓凳坐了下來。
孟知意心中尖叫,這話她之前對著陸南風說的時候,他的心臟也同自己這般上躥下跳嗎?
救命,冬至你快回來。
孟知意習慣性主導,但如果陸南風開始出手,她便有些坐立難安了。
這顯得她很不是對手,而且會讓她覺得自己在吃虧。
比如此刻男人慢條斯理地念著賬本上面的數字,時不時還要指出上面大的出入的地方,將賬本遞過來她面前檢視。
一個字沒聽,沒看進去。
孟知意只顧著研究陸南風,怎麼了怎麼了,他吃錯藥了?
煎熬過了半日,孟知意終於明白,陸南風這是在報復,報復之前自己就是這般對待他的。
下午,孟知意得知張護衛又抓了一個打劫鹽安排運送的假隊伍的中一人。
這些人都是一些小混混,被有心人聚在一起,拿錢做掩人耳目的事情。
雖然他們不知道實情,但孟知意還是想要親自審問一番。
當然,更多的還是擔心下午陸南風再來她的房中。
「姑娘,你還是不出門了吧。」坐上了馬車,冬至還在擔心。
「沒事,我不露面,就在後面聽著。」
「可是,那會姑爺還說給你燉了甜品,等你午休起來.......」
「停,甜品我已經戒了。」